她说完之后轻叹不已,脸上依稀存有不舍之情。
李年君却满不在乎,反而开心不止,看着她的眼神温柔而又甜蜜,并是得意说道:“是吗?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蛮不错。
白笑山看到两人的不同神情,内心是感慨万端。
花玲珑脸上的不舍之态,是不想离开王室,因为国王为了拉拢自己,最近把她哄得笑脸如花,仿佛进入人生第二春。
李年君却是再次得到机会,像以前一样可以相伴她左右,而开心不已。
哎!这个可怜的痴情汉,二十年如一日守护佳人,却不如国王的花言巧语。
这世界特么的就是不公平,老实人安分守己,永远比不过油嘴滑舌的骗子。
他突奇想,是否找机会凑合他们两人在一起,说不定老来得子,给自己生个小弟弟。
如此一想,他就出贼贼的怪笑声。
……
沂县县府。
知县王佘生拿着封地诏书,脸色阴沉不定。
他从未接到朝政通知,也无郡府下达的命令。
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说是六王子,沂县属于他封地,现要求全盘接收。
这令他莫名其妙,也无法接受。
毕竟是当惯了土皇帝的人,在沂县他是老大,他都说了算,却突然冒出一人压在头上,这令他如何接受?
但是封地诏书不可能造假,那是诛灭九族的大罪,谁敢弄虚作假?
这不是吃了豹子胆,得不偿失啊!
白笑山见他默默无言,神态纠结的样子,便是不高兴地说:“怎么了,你怀疑本王子坑蒙拐骗,封地诏书也是伪造?”
“下官不敢,只是六王子来得太突然,未能出城相迎,内心惶恐不安。”
知县王佘生急忙辩解,若是真有此事,而得罪六王子,那么以后他就没好日子过了。
“哼,谅你也不敢。”
白笑山冷笑一声,再又皱起眉头问道:“沂县守将呢?这么久还不过来,是否藐视本王子?”
“这……”
王佘生哑口无言,不敢胡乱应答,生怕祸从口出。
正在这时,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个身披软甲的男人,气都没喘上一口,便是叩手行礼道:“末将乐之行,见过六王子。”
“你是沂县守将?为何来得如此之晚?”
李年君站在白笑山旁边充当护卫,瞪起虎目大声斥喝,炯炯双目是锐气迫人。
但只有一个侍卫相伴,看上去寒酸不已,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。
乐之行尴尬一笑,小心翼翼地解释说:“末将是守城副将,守将陈将军有病在身,未能前来拜见,让我转达一声。”
白笑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,但没有表现出来,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:“副将就副将吧,本王子带你们去观看一场盛大壮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