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走出注满淡蓝溶液的一人半高器皿,看起来与之前有所不同——当然,不是此刻不着片缕的身体上的不同,她知道,这只是修复液的功效,真正的不同是此刻,这只“狐狸”
的神情里已经失去了恭敬,取而代之的是不经掩饰的,带着可称为蔑视的嘲笑。牠走向了羽沦总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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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屮!这个黑袍怪物是什么来头,连古月刀都卸不掉他的攻势——’
“嘶——”
鲜血飞溅,带着那些被绞碎的骨肉。这一刀几乎卸下了他整只右手,差点…之所以要说差点,是因为他左手还可以灵活使刀,不至于就这么失去反制能力。
‘该死!这只是第二刀——必须闪人,要不然包括我在内,大佬半数家底得废。’
“持刀众、结锁人,拦住这个家伙!”
“嘶——”
见到自家二老板都在转眼间变得如此狼狈,这些平时顶多就是敲诈勒索的欺软怕硬者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可他们却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——这不仅关乎自己的性命,很多成员的身家性命早死死地与这条贼船上绑定了,无关成员个人的意愿。
他们只要服从!他们只需服从!他们只能服从……
“杀————”
“杀——”
“杀……”
……
吼得响亮,声音消弭也快。
所谓杀戮,仅仅只在一呼一吸之间。
虽然这段时间也让虔伦逃了很远……但还不够远。
余音在会场彻底消散的那一秒,又为这个会场添上一具尸体……
翳涡一个振刀甩掉佩刀上还残有温度的血液,看了一眼地上的古月刀。
“月亮碎片么,又一个流出的标记物找到了,竟让这些人铸了成刀……”
她伸出一脚将其踢飞于手中,看了看刀身颇为繁杂的纹理。
“胡鞣之作,真是——暴殄天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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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刀的刀柄处贴上一个不起眼的信标后,她便毫不留情地将其插在了这破碎的地面之中。
“哔哔——”
通讯器响了。
“翳,汇报一下你那边的情况。”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