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被眼前这几百块钱打动吗?
答案是肯定不会,她早就看不起安二狗,这一点小气巴唧的东西,就跟他裆里的玩意一样,没点意思。
这个气魄跟柜子里面的安佑武相比,简直一块烂木头和一条金砖。
她犹豫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出来,有了占为己有的想法。
他要眼前的狗男人倒霉,越痛越好。
她要卷走所有钱,让安二狗身败名裂。
拿着钱跟着小老板回到澜州市,去过他们如意的生活。
忍俊不禁,皮笑肉不笑,内心轻蔑地想象;
‘让你再笑一阵,让你再多笑一会,一会就让你哭笑不得!’
于是大献殷勤,妖柔地躺在安二狗的怀里,满足他肆无忌惮,又是闻又是舔,那该死的帐篷,安分不到一刻钟,又开始支棱了。
春儿故意去碰桌上那一沓整齐的大钞。
安二狗立刻伸长了手,把钱装进袋子,挪到一边,也摆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态度。
他这是在告诉小女人,我给的你可以拿,我没给的你就不能动,要讲究,得分清楚谁才是大小王。
春儿也不计较,堆着笑脸,一副什么都是你狗爷说了算,把心思扯回饭局上。
将提前倒好的两杯白酒端了起来,把那一杯混了东西的,递到安二狗的手里,举着另一杯先敬个大义,喉咙一抬,一口闷了下去。
便装作不胜酒力,呛着肺揪着胸,娇哒哒地咳嗽起来。
两个腮帮子现出一圈圈红晕,不胜酒力,不胜酒力。
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,人混混僵僵,这白酒的劲可真大,她从来没有在安二狗的面前这样喝过。
这番大胆地尝试,着实是取悦了安二狗。
这小女人也学会讨好自己,这大好财的节日里,安二狗越做大,感觉自己形象高大。
也开始展现他千杯不倒的气概,将那一杯混了东西的酒,抬起来一灌到底。
“嗯。。。咂。。。”
安二狗皱着眉头吸口凉气,意犹未尽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,挑着她的下巴上翘,嘴巴对了上去,捋直了舌头,一通乱搅,翻江倒海。
春儿好脾气地伺候着,干脆去了上衣,将雪白的肩膀露出来,撩拨人,安二狗倒吸口气,埋了进去,猛嘬一顿。
死男人变本加厉,将春儿的吊带拨了下去,露出半片酥胸,微挺,立刻魔怔了。
突然支棱不住,心腔一股气血翻涌,像开了一把一百八十斤的大弓,箭在弦上,不得不了。
一把掐住腰,摆弄她掉了个身,急着去揭百褶裙,提着一口气,洪水猛兽在心头乱撞,来不及了。
安二狗揭了裤子,春儿却像一条泥鳅一样摆脱了出去。
安二狗现在想要的,她偏偏就是不会给,转身又是挑逗性的姿势,俏皮地吐起舌头。
“哎呀,狗爷,长夜漫漫不急,你这现在忙活,下半夜又圣得跟葫芦庙里的泥道祖一样,这功夫要细,时间要长,不能太急了哟。”
春儿在数落他那三分钟不到的功夫,一遍一遍用自己的经验告诉安二狗不要急不要急,一下子完事,又圣得跟佛祖一样,酒色不近了。
取笑他总是一个三分钟不到的小男人。
但是当过男人的都知道,那玩意上头的时候,火山爆都听不进话。
安二狗接下来不管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,甚至是十几秒都好,耶稣来了都拦不住,他已经就是那根射出去的箭,回不了头了,哪管得你现在什么借口,什么说辞。
他谗得像一只醉猫,忙着要扑翻春儿,转了一圈餐桌,把人按扎实了。
撵着小女人贴在地面,正要痛快地消遣时,他感觉眼睛的东西有些迷离,然后头重脚轻,有些轻飘飘,越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