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用质疑小伍的心情,一地稀碎,感恩戴德地看着安佑武,哪里见过不把钱当一回事的人。
以至于身体有了反应,腰杆挺直,大气凌然地朝着安佑武喊了一声;“老板大气。”
又掐了身边的小姐妹,要这一群女人整齐划一,‘老板大气’一连串疯狂打ca11,后者患得患失。
气氛变得很活跃,强行地活跃。
这群固执的女人见惯了天底下的男人一个鸟样,却没有见过像安佑武这样富贵的,绝对是澜州市某个有钱得不行的老板。
小伍推了一个女人上牌桌,坐在了安佑武的正对面,她们除了买卖皮肉,被符天一调教得百伶百俐,牌局反应机灵的人,拉来这里做场,利用女人的色体香身诱惑赌客分心,欲罢不能,欲休还赌。
头牌犹犹豫豫地坐到了安佑武的对面,她心里很慌,直勾勾地盯着安佑武脚下的箱子,吓到了,这个四四方方的大箱子里头都是钱。
安佑武瞧了一眼,一声不吭,无趣了,他没看得上眼前的女人。
“我不和女人赌,把你们的老板符天一叫出来,我只和他赌!”
他不屑地仰了仰头,不拿正眼看人。
尽管大小十几双的眼睛都在盯着他,人就是傲娇,顺手摸向提箱,自顾自消遣,把弄着拉杆箱,拉开了又合上,把里头的东西隐隐暴露出来。
听话的人有些为难,突然面面相觑,特别是拿了大恩惠的小伍,一听到安佑武要求找他们的头目‘符天一’玩牌,脸色拉了下来,十分凝重,这是他不能决定的事。
“啊!这?”
人患得患失,脸色沉重。
即便他很有钱,想要跟符天一玩牌,安佑武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?
“难道我带了几十万现金过来,连见你们老板的资格都没有吗?”
安佑武说罢,将拉链扯开一个大口子,把整个面箱揭开。
当着所有人的面,那昏暗的灯光下照亮一沓一沓崭新地,刚印刷的大钞,一个1加两个o那种,刚才扔在小伍面前的那一捆,此刻安佑武有好多好多捆。
看呆了那一头攥着散钱的赌客,瞠目结舌,都在怀疑这是承建局的出纳,拉着工程款来这里豪赌吧。
这一群女人终于见识到了安佑武的实力,装模作样的资本。
这个场面,简直就是那些上流社会的即视感,领结和燕尾服,豪华的轮船,安佑武就是传说中那一个一掷千金的赌神,浑身披着光芒。
先不说要赢,光是输,都得连续赌个几天几夜才能彻底败光,这是个真正的大款,他的存在已经越了小作坊的价值。
这群女人被一堆钱冲得眼花缭乱,惊心动魄。
小伍的脸色也很难看,他也不好答应安佑武的要求,符天一能不能参与这场牌局。
也许安佑武没有这个面子,但他身边的这一箱钞票却可以,得看钱面,他决定豁出去了。
“当然可以,当然可以,这位老板,我们符哥非常愿意跟您切磋一下牌技,您再等一下,我就去把人叫过来。”
小伍动心忍性地说道,为了留住这箱钱,他认为有必要赌一把。
以至于外圈站着的人,听罢目瞪口呆,把注意力看向小伍,眉头紧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