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尚,你们难道不会飞吗?我们这个省貌似没有什么有名的寺庙啊,这要是走要走到哪年啊?”
“在遇到紧急情况下,短途可以飞行。长途不行,现在科技太过达,所以我们都本着避世的原则。”
“还不如有你们呢,看看这个社会的人心!除了法律的约束之外,人们便可随心所欲。虽然这个社会坏人多,好人更多,但最多却是冷漠的人。缘何人心如此冷也?没有了信仰!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怕的人!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!一代元企图造神,模仿基督教模式,早晚功课,饭前祷告,若是能多活几年,倒也不错,可惜去的太早。而又废除了其他的所有信仰,现在人只有一部分人有信仰,而大部分人没有。”
“施主亦有一颗善心,为何贪嗔痴念如此繁重,杀念又如此过剩?不知杀生乃是最大罪过吗?”
“杀一是为罪,屠万是为雄。屠得九百万,即为雄中雄!”
“可惜施主并不是将军,现在也没有战争!”
“你可知道道一真人?狮虎猎物获威名,可怜麋鹿有谁怜?世间从来强食弱,纵使有理也枉然。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!以杀止杀,才是王道!”
“施主执念过重,恐就此堕入杀道,不怕死后进入阿鼻地狱吗?”
“谁死我都不可能死!”
大和尚摇了摇头,没有再什么,几人已经进入市区范围,就再不细谈,买了去河西省的车票,一起前往河西。
“我还以为你是少林的呢,居然来到了相国寺?”
“天下佛门本是一家,没有分别,施主着相了。请随我来。”
“春有百花秋有月,夏有凉风冬有雪。若无闲事挂心头,便是人间好时节——”
“盛世梵呗,妙音禅韵。这声音着实不错,大和尚,他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礼颂,施主若是喜欢,可以在此多听一会,我带女施主去见住持。”
“不必了。我来都来,总该去拜见一下。”
李悠然一行三人往大殿走去,越往里走,佛经声音越大。“如是我闻。一时、佛住王舍城、耆阇崛山中,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。皆是阿罗汉,诸漏已尽,无复烦恼,逮得己利,尽诸有结,心得自在。其名曰:阿若憍陈如、摩诃迦叶、优楼频螺迦叶、伽耶迦叶、那提迦叶、舍利弗、大目犍连、摩诃迦旃延、阿冕楼驮、劫宾那、憍梵波提、离婆多、毕陵伽婆蹉、薄拘罗、摩诃拘絺罗、难陀、孙陀罗难陀、富楼那弥多罗尼子、须菩提、阿难、罗侯罗,如是众所知识、大阿罗汉等。”
李悠然没有注意到,唯心的脸上开始出现困顿,迷惑之意。
“弘誓深如海,历劫不思议,侍多千亿佛,大清敬愿。我为汝略,闻名及见身,心念不空过,能灭诸有苦。”
“啊——!”
唯心突然出一声惨叫,双手抱头,就待晕倒在地,李悠然赶忙扶住。“唯心!唯心!你怎么了?你醒醒!”
“妈的,贼秃驴,你们使了什么邪法?唯心要有个三长两短,爷即便拼却性命不要,今天也要杀个血染苍天!”
“阿弥陀佛!谁在我佛门净地,口出妄言?”
“拜见主持方丈!象以归来,此人乃是那位女施主的故友,这女施主与我佛有缘,这为施主有所担心,遂跟随前来。许是关心则乱,非意在辱我佛门,还请方丈息怒。”
“我呸!老子早就看佛门不顺眼了,叫人们这个忍,那个忍,不懂佛门宏愿,还在这乱传教义,非佛你可学,非佛不可授,你当你是佛吗?”
李悠然低头看了看唯心已然彻底昏迷过去,怒气横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