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玓不是想吐血,而是想喷他一脸。
“要你帮本王……”
“做梦!”
“玓儿……”
“夏炎……唔!”
炽热的吻又堵住了景玓的唇,且这次不是景玓抓他的手腕,而是她的手腕被抓住,被迫落在他身上。
景玓哪会干这种事啊?
别说做这种事,就是看都觉得污眼!
可偏偏身上的男人如发情的动物,比任何时候都霸道,也比任何时候都粗鲁,甚至比任何时候力气都大。
反正就是一句话,他非得在她身上满足了才行……
翌日。
景玓醒来,身旁已经没了某个色痞的影子。
只是,床幔中多了一股异味。
她呼啦坐起身,将被子蹬下床,龇着牙咧着嘴,脑子里过了一百遍把某个色痞咬死的画面!
死变态,为了解决他那种事,他竟在后面真的点了她的穴!
“小姐,您醒了吗?”
听到屋里动静,香杏在门外唤道。
“进来。”
很快,香杏推门进来。
看到地上的东西,她忍不住愣住,不解地道,“小姐,这是?”
不但被子在床下,昨日傅姨娘送来的嫁衣也在地上。
“做梦做的,把被子蹬下去了。”
景玓随便造了个理由,然后吩咐她,“拿一床新的单子和被褥来,这床盖久了,不暖和了。”
上面都是那男人的味儿,她还怎么盖?
想想她就吐血。
说他禽兽吧,可他还真是‘遇门不入’。
说他不禽兽吧,他就跟交配期的野兽似的,非得弄出点东西才甘心!
香杏听话的将地上的被褥卷起来,只是看着同样在地上的嫁衣,她继续不解,“小姐,这嫁衣怎么在地上?是不合身还是您不喜欢?”
景玓拉开衣襟,将肚兜微微扯下一点,给她看心口上结了痂的小红点。
“这嫁衣里藏了针,昨晚试衣服的时候被刺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