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宗扫了她一眼,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,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血肉模糊一片。仰躺在院子中,看着渐渐转黑的天空,宁宗扯了扯嘴角,竟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喂,兄弟,被打击疯了?”
被这笑声震醒的余味,蹲在宁宗的身旁,拍了拍宁宗的脑袋,甚是认真的询问。
“死开!”
宁宗扫了他一眼,冷冷的说道,起身,整了整自己的衣服,这才一脸正色的向屋里走去,似乎把脖子上还流血的咬伤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哎!”
余味连忙跟了上去,刚走了两步,又跑回到车边把自己的银色的手提箱给提了出来,这才继续追了上去,一边追一边无奈的感叹:“疯子年年见,今年特别多哇!等等,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!”
“跑什么呀!想失血过多而亡?”
在客厅里,余味找到了人,微带着怒气说道,到底是自己的兄弟。还是很挂心的。
“你先去帮那丫头看看!”
宁宗淡淡的道,取出一只干净的手帕捂着伤口。虽然说用了狠力,但最多也只是皮外伤,要不了他的命,而那丫头,宁宗顿了顿,身上的伤不轻也不少。
“不就是几处淤青?”
余味扫他,刚他看见了,腿上,有几处淤青。
“你看!”
宁宗伸出自己的手,掌心,依旧一片艳红。
“这不是你自己的?”
余味瞪他,偏袒小丫头也别把他当傻子好不好!
“你的脑子只是摆设吗?”
宁宗咬牙,他举的左手,而他的伤口却在左侧,他会弃右手而选择左手那么别扭的捂住自己的伤口吗?
“。。。。。。又毒舌了!”
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,愣了一下的余味只得转移方向。
“还不赶紧去!”
宁宗踹他,冷冰冰的道。
余味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宁宗的无影脚,却不识相的把头探到宁宗的面前,一脸八卦的看着宁宗,“悄悄告诉我,你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?”
“禽兽啊你!”
宁宗踹了过去,这次,因着聚精会神,余味没能躲过,一屁股跌倒在地。
“为了那丫头你竟然踢我?”
余味看着他,满脸受伤的指控。
“放屁!”
宁宗冷哼,“揍你只因为你欠揍,我看上谁能看上一个乳臭未干的丑丫头吗?脾气还那么暴躁?你认为我是疯了还是脑袋像你一样被驴踢了?”
“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人身攻击!”
余味从地上爬起来受不了的说道。
“赶紧去吧,要不然那丫头小心眼告诉夫人,夫人再对着boss哭诉一番,咱俩都没有好下场!”
宁宗淡淡的说道。
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,余味立刻就收了自己的玩笑之心,拎着自己的手提箱便向付婷的房间走去,离开之前还给宁宗留了一句话,“你那只是小伤,待会儿消消毒就行了!我去去就来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快步走到付婷的房间,余味甚有礼貌的瞧了瞧房门。
“谁?”
“我是余味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付婷想起来,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那个男人,好像也是男神的下属。语气好了点,也只是好了点,因为裂开的伤口实在太疼了,比之前疼了太多,所以学不来温言软语:“有事吗?”
“你好,我是医生,我来帮你看看伤口!”
余味在门口认真的说道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付婷愣了愣,没想到对方会是个医生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付婷看了看,严重的伤口都在悲伤甚至肩膀,而腿上手上只是一些淤青,这要给他看不是都被看光了?虽然说医者不分男女,只是不再医院,那感觉就不一样有没有?尤其是自己还意识清醒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