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分钟后,田敬楠和白灵来到医院,白灵边跑边说:“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,医院给我打的电话,说小荷被人送到医院,一直昏迷不醒,直到在她包里找到我的地址。”
推开病房门,田敬楠看到躺在床上的江小荷头上缠着纱布,立即扑过去拉着她的手。
医生立即迎上来,说:“你们是病人什么人?”
白灵说:“我们都是她同事。大夫,她怎么了?”
医生说:“她应该是吃了什么迷醉类的药,头部也遭到了撞击。”
田敬楠吃惊地问:“撞击?!”
医生说:“是一个司机送过来的,说是车停下来时,她已经撞在了地上,伤不要紧,也不像是车所撞,可能是晕倒的那一刻因失去知觉而撞到了硬物。”
田敬楠转身问大夫:“她怎么还不醒过来?”
医生说:“昨天晚上给她洗胃,折腾了很久,她刚刚睡着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
田敬楠听到这话,立即向大夫深鞠一躬。
白灵吐出一口气,轻声说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”
说着,她又问田敬楠:“怎么有人会给她下迷醉药?这是犯法的!”
田敬楠轻声说:“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,你就别问了,总之,这笔账我会算的!”
他像想起了什么,对白灵说:“白灵,你先回去,我一个人在这儿等她醒来。”
白灵吃惊地看着田敬楠:“田总,公司那么多事,您回去忙,我在这儿照顾小荷。”
田敬楠话语坚定地说:“你回去!给我调查一件事,陈佳昨天从北京到广东的那趟航班是不是真的晚点。”
白灵一步三回头地走出病房,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:田总、小荷,他们俩……
江小荷感觉头疼欲裂,嗓子干涸得像着了火。她一个人行走在沙漠里,四周荒无人烟,她就在这片沙漠里迷失了方向,她不停地走,不停地走,直到又累又渴,瘫倒在地上……直到,她看到一团光亮在眼前晃动,她努力地睁开眼睛,看见周围一片白色。
江小荷伸手想要撑着床坐起来,才现有人正拉着她的手,这人正是田敬楠,他趴在她床边睡着了。他不是在深圳吗?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趴在她床边田敬楠,这才现他胡子没刮,黑眼圈,身上的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样干净整洁,他从未见一向穿戴讲究的田敬楠这样邋遢过。也就是在这一刻,江小荷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可爱,一点点真实,卸下盔甲的他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与他保持着距离。
江小荷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,推推他。
田敬楠一个激灵坐起身来,“小荷!你醒了?你怎么样?”
江小荷指指自己的头说:“这里疼。你,不是在深圳吗?”
田敬楠说:“昨天接到你的电话我不放心,当时就开车回来了。我回来后已经找到了6成年,没想到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!小荷,你一个人跑到马路上,万一被车撞了多危险啊!幸好你没有大碍,否则我会撕了他!”
江小荷说:“你知道一个女人什么最重要吗?我宁可死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!”
可是,江小荷并未意识到,关于她昨天晚上出事一夜未归的事已经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,白灵刚一回公司,就听到同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:“听说江小荷昨天晚上出事了,是被人灌了酒,还在酒店开了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