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茵一颤,他这低哑的语气,就和那晚一模一样!
“别,你就当我嘴欠”
“晚了。”
竹林里面有个凉亭,沈修宴抱住她往里走。
刚才那点恶趣味荡然无存。
“沈修宴,放开我!”
“继续叫大点声,把人都引来。”
她错愕,有点出戏地想,什么跟什么,好像电视剧里的台词。
“还有意思么。”
她被放下,靠着凉亭的圆柱,被他修长的身体挡住去路。
闻茵怂了,难能哀求道:
“宴哥,你是我哥,别跟我闹了,离婚的事我还不想现在捅出去。”
沈修宴沉默良久,松开桎梏,冷冷说:“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他也是那一晚过后才知道,他是闻茵第一个男人。
她能言善道,经常用这种事调侃他,谁能想到,结婚五个多月,她还是清白身。
威士忌的香味溢满房间,快把他的脑袋挤炸了,香软的胳膊攀上腰肢。
他冷不丁从回忆惊醒,闻茵已经趁他出神时慌张逃离了。
她叫“宴哥”
的时候,没一次顺心。
“江哥,嫂子是不是喝醉了?要不你去看看?”
闻茵喝了点酒,以她的酒量远远达不到醉的地步。
碍于表面,江篱还得装出好老公的形象,出去找。
正好看见闻茵急匆匆从竹林走出来。
里面隐隐有个男人身影,不知为什么,江篱一下子就认出那是沈修宴。
“闻茵你还有没有脸。”
他从不知道她差劲到这个份上,尤其还是外人眼中,他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