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云谦等一大帮监市被抓,徐监丞吓了一跳,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解情况。
“云谦,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没啥大事,大人你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“还没啥大事?其他兄弟都已经被放出来了,现在就只剩你一人还关在大牢里,可惜北大人外出巡视仍未回来,否则我去找他说说情。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陈云谦大义凛然地说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歪!这件事上我只是按条例办事,官府那边总不至于冤枉好人吧,没事的徐大人,您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确定真的没问题?我听说这事闹得挺大的。”
他心想,闹大了才好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徐大人,林悦安那边替我打声招呼,就说他陈大哥在牢里挺好的不必牵挂,我怕那小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。”
“没问题,我一会就让人过去。”
“那就多谢大人了。”
告别了徐监丞,陈云谦回到床上躺了下来,两世为人,这是他第一次蹲大牢,似乎还有点异样的新鲜感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大人的提前安排,入住的牢房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,卫生条件还是不错的,不仅通风还时不时有些阳光照射进来。
“看来这群狱卒都晓得我和北大人关系不浅啊。”
心态放松后的陈云谦就这么躺在床上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。
“那陈云谦被关进大牢后有何异常?”
“启禀大人,小人看他挺轻松的,一点也不像坐牢的样子。哦,对了,那徐监丞过来和他说了几句话,两人也没谈多久,监丞离开不久后他就睡着了。”
“他和徐监丞说了些什么?”
“通知家人不必牵挂什么的,总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“行吧,你先回去。”
“小人告退。”
等那狱卒走远了,官员才说道:“怎样,你也听到了,那监市刚被关进大牢竟然还能睡得着,单从这一点上就足以说明他与你们永福楼的盗窃案无关,我看还是尽早把人放了吧。”
“放屁!”
一位身材富态的老年男子重重地拍了下桌面,“楼里刚失窃,这姓陈的立马就带了好几队监市上门不让我们继续追查,你说他与本案无关,难不成只是个巧合,说出去三岁小孩都不信!”
“可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与您口中的那帮小偷有关啊。我问了好些人,你们楼里当时跑出一群持刀大汉,这姓陈的监市上前盘问属于他的职责范围,更别说最后还是你们先动的手,如此看来莫说有罪,怕是北大人回来后还要给他嘉奖。”
“张大人,您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懂了,永福楼才是受害者,怎么感觉最后错的还是我们呢。”
“6翁你误会了,我也只是就事论事,这事与那陈云谦确实没有太大关系,还是早日把人放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