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说着见谅,可长生一丢眼神也未放在这些人的身上,步伐从容缓慢的拾级而上。
路过身子似被定住般的木清远时也未曾停顿一下。
闫臾紧随其后,男人高的身躯似长生坚强的后盾,一前一后走过众人自动让出的通道。
“什么情况?”
懵逼的记者们虽然被神转折惊到了,也不敢像对其他人一样扑上去,闫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。
只能老老实实的拍几张照片,静待事情最后的水落石出。
“那位是谁?”
有人惊呼道。
“看着眼生,不过她说来参加自己的葬礼,卧槽,大佬姐不会就是今天的主角木天青吧?”
这是什么惊天大瓜,不是说车毁人亡,尸骨无存吗?
他们不认识,但参加葬礼的人多多少少还是认识木天青的,木家这个废物在豪门圈子是出了名的。
“还真是她!”
“脸还是那张脸,就是气息变了……”
朝溶月演戏演了二十年早已轻车熟路,怔愣片刻就收拾好脸上惊异的表情,深呼一口气眼泪说来就来,一把甩开扶着她的舒管家。
“天青啊!你没事啊!妈妈还以为……以为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朝溶月芙蓉般的脸蛋上清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,穿着黑色服饰的女人依然可以看出风韵犹存,惹人怜爱。
当下那些还在吃瓜的油腻男人们的目光就被夺了去,贵妇人们对自己男人哪有不知道的,顿时恨的牙痒痒,这骚狐狸!
“青青啊!妈妈的宝贝……妈妈……”
朝溶月泪水连连,还在继续卖力表演,女人径直扑过去想要把长生拥入怀中。
眼看她的保养得宜的手指快要触碰到长生。
长生一个抬眸,一道无形的灵力打在她的手上,顷刻间皮肉翻卷,白骨森森,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,接着狠狠砸在大理石上。
一听那声音就知道砸的不轻,众人看的目瞪口呆,这是现场碰瓷?
他们可都看见了‘木天青’可没碰到朝溶月,人自己就倒飞了出去,这女人有两把刷子,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。
“呃——”
稀碎的呻吟从摔的晕头转向的女人嘴里出,现在的她感觉自己身体的骨骼全都碎了,疼死她了。
而一旁站立的白浅落姐弟俩跟懵了似的,还没反应过来。
白浅落回神后开始了表演,“青青你怎么打自己的亲生母亲呢?青青你何时变得这么不孝——”
白莲继续巴拉巴拉,指责的话语那叫一个得心应手信手拈来,如诉如泣!
看得前来吊唁的人都纷纷带着谴责的目光鄙夷不屑,木天青还真如传闻中的顽劣。
“是吗?”
长生眸子微抬,邪魅一笑,手掌展开,对着白浅落的方向一握。
只见梨花带雨还在西子抚胸的白浅落被一股神秘力量扼住脖颈,身体猛的离开地面,双脚凌空扑腾,脖子爆红青筋暴起,双手死死掰弄透明的气体。
“我要弄死谁,一根手指头就已足够。”
长生撇撇脚步后移的木思铭。
众人吓的不敢说话。
“还有你!她们两个贱人在精神上折磨木天青,而你则虐待她的躯体——”
“过来,你也也偿偿——”
长生轻声细语对着想逃的木思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