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屋里能有什么好搜的,若是什么金银珠宝新奇玩意也不该寻了我这个地来搜啊。皇后娘娘,您可要为臣妾做主。”
陵容一脸委屈,看向皇后。皇后却不接话。皇上不来,她心里在权衡这事要不要往下查了。虽然苏公公说了要严查,但是如果真的在意,应该会直接过来的。
“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应对之法,那就委屈愉常在了。这繁英阁就你们主仆俩,人确实少了些,就再支几个人过来吧。热闹些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皇后说着起身。
“愉常在该不是自己有什么东西找不到,翻成这个样子然后---嘿嘿。”
话不说完曹贵人拿着手帕掩着嘴奸笑两声,“愉常在可是学过兵法的人。”
“曹贵人还记得呢,孙子兵法里面计策最多不过三十六种,姐姐生着七窍玲珑心,妹妹我连姐姐说的话都参不透背后的深意,学了也是白学。”
采月扶着惠贵人姗姗来迟。
“陵容,这里怎么翻成了这个样子了?是谁?”
“少了东西都还好,最怕的就是多了东西出来。”
陵容昂起头看了看这群女人。
“以后谁若是再敢无请自入进了我这边的门,就不要怪我破罐子破摔,我一定会死缠烂打揪出背后的人来。横竖不过是这条命,想要一起赴死的尽管过来。”
“妹妹怎么这么说话,什么死不死的,听了怪瘆人的。”
“都散了吧。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丫头,死不死的想拉上别人,真是笑话。”
华妃迈出门槛,嘴里的话一句不落钻进众人的耳朵。
“娘娘是站在山顶的人,推人容易拉人难。我无意与大家为敌,虽不能助姐姐们心想事成,没有成事的本领。但败事的本领还是不少,各位轻便吧。”
宝鹃手心里全是汗,陵容的这些话说的她心惊肉跳,这么一来不是得罪了这些人了。
众人散去,只有惠贵人靠在椅子上眯着眼,采月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在惠贵人旁边扇着。
“都走干净了?”
惠贵人问道。
“是,小主。”
“是我那边出了奸细了吧。”
惠贵人慢慢睁开眼,眼里露出让人心疼的失落。
“姐姐怎么说?和姐姐有什么相干?”
“你这里能有什么?想来想去不就是我给你一张方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