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那才真的是一天……”
高梵小声道。
谢亦骞不服:“这说明我持久力惊人好么。”
米绪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们的意思,思绪还在访谈里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呢?”
陈羽宗:“做到我想做的就好。”
“什么是你想做的?”
“想到才做的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还没想到。”
米绪:……
忍无可忍,不能再忍。
米绪猛地站起身。
“——唔!”
谁知蹲久了脚麻没站稳,猛地让桌沿磕到了下巴。
米绪沉痛在心,脸上还要努力装作淡定,站稳后浅笑道:“城草……同学的自信真是让人羡慕,不知道您的字典里有没有出现过‘失败’两个字呢?”
陈羽宗看了看他渐渐泛红的下颚,又在他脑门上略过,那儿已是一片平坦,光滑澄亮。
“没有。”
城草语气照例的酷帅狂霸拽。
米绪一把抽过成事的访谈稿,哼哼笑道:“其实我的字典里有,可以借给你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谢亦骞的咖啡差点喷出来,险些没保住帅哥的尊严。
“你叫什么啊,同学?”
他忙用纸巾擦嘴。
“米绪,”
米绪潇洒地报上了自己大名,和几人点了点头,打了招呼,又对陈羽宗表示了感谢,这才如来时一般,风轻云淡地离开了。
米绪一走,谢亦骞就忍不住问陈羽宗了:“你认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