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,芙萝黛尔那闲不下来的性子又开始了。
美其名曰带着安德出门消食,在面板上点了几下,一架武装直升机就出现在了博物馆外。
还别说,自从芙萝黛尔闲得慌拿文物进行连连看,把其他国家产的文物全丢了回去,整个大英博物馆就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。
只要不是停艘船,其他东西差不多都能放的下。
抱着刚拐来的无知少年,芙萝黛尔开着直升机就开始整个伦敦乱飞。
时不时还扫两梭子。
反正看着附近几乎没有一块好玻璃,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。
看的一旁的安德暗暗心惊,心说这是憋了多久才疯成这样。
“芙芙姐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个飞机,你……”
听出了安德的言外之意,芙萝黛尔挑挑眉。
“怕什么,这地方要是能死,我早就自我了断了,有什么伤最多疼一下,一分钟以内绝对修好,咱俩都是圣物使,估摸着还得快点。”
一边说,芙萝黛尔手中一把华丽的剑浮现,一剑就削掉了半边肩膀和手臂。
然而也就几个呼吸,身体就再次重组,就这么露着肩膀继续单手开飞机。
“喏,就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喂,这样明显是不寻常的吧?你就不想问点什么?你不问,我后面的话憋着说不出来!说不出来你知道多难受吗?没人接这个包袱,就好像伸懒腰不哼哼,喝完水不呼那口气……总之你小子快问!”
听到这话,安德头都大了,扭头看了眼,思考了一下直接跳机的可行性,又想到不会死,看着那两挺机炮果断一怂,老老实实的开口接下这个话茬。
“那……芙芙姐,您是怎么现受伤会自愈的?”
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!我问你,你是不是以为我会闲的自残,然后才现的?”
“……”
安德很想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,但想到不会死,害怕芙萝黛尔想不开,开着直升机撞大楼,索性也就没开口。
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,那我告诉你,大错特错喽!”
“我这是在和恶魔打架的时候现的!”
说着,芙萝黛尔一脸骄傲。
“恶…恶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