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算是幕雪逝体会到的最销魂的一次高潮,延续了很久的时间还仍然有触电般的战栗。幕雪逝整个人连同着三皇子震颤了很久才平息,平息后的幕雪逝还有疲倦,也有些失神,身体上得到了满足,心里也稍稍有了安慰。
三皇子穿好衣服,又回头顺了顺幕雪逝的头发,一脸严肃地说逍:“好好休息一下,哪都不许去,若是我发现你到处乱跑,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哦……”
有些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,便把脸藏进了被子里。
等到三皇子走了出去,幕雪逝正巧看到清雅在门口掩着嘴偷笑,幕雪逝为了挽回面子,故意清了清嗓子,朝门口大声说道:“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……”
幕雪逝说这话完全是以为三皇子已经走了,却不知隼曳就守在门口,三皇子在外面刚一站定,就听到了里面的反驳声。
隼曳见三皇子表情平静,没有一丝异常,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皇子。三皇子拿过那个信笺,不紧不慢地抽出里面的纸,然后将目光注意在上面的几个字上。
“要解药,明日午时,望云峰小聚。”
三皇子将那信反反复复读了几遍,又将信笺捏了捏,顿时感觉纸张并不像宫廷所用。他又看了看隼曳,问道:“和你交手的人,用的是哪一门派的功夫?”
隼曳沉思了片刻,仍然是一脸的迷感,“那人用的是棍,但又不是一般的棍法,在中原并不多见,我自学武到现在,很少见到这样的招式。”
三皇子眼中寒光一闪,顿时意识到狠心在幕雪逝脸上做手脚的人是谁。幸好刚才自己情急之下没有贸然去找皇上,不然又会惹出一些事端。想起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面孔,三皇子眼里的阴狠之气就多加一分。
“退下吧!”
“是,三殿下。”
隼曳赶紧赶回原处,却发现默孺蛊师已经不见了,诧异间竟有些不安,他四处寻找默孺蛊师,都不见他的影子。隼曳料想默孺蛊师是不是自己回去了,于是又去了平日里默孺蛊师经常蹲守的地点,仍然没有看到他的人。
会有危险么?
隼曳恍惚间竟发现自己在担忧着那个平日里一直觉得碍眼的人,不管怎样,他终究是为自己挡下了那一棍。如果是因为自己急着来向三皇子汇报,而让默孺蛊师身遭不渊,隼曳光是想想就觉得愧疚无比。
三皇子不必再去太和殿,自然就直接转身回屋。幕雪逝已经睡着了,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床脚。只穿着一身亵衣的幕雪逝此刻仍是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,呈大宇型横在床上,一脸的静谧和放松。
微微敞露的胸口露出那片雪肌,上面遍布着星星点点,都是刚才欢爱过的痕迹。三皇子上前轻轻将幕雪逝的衣服向上拽了拽,不料却听到他喃喃呓语,像是在不满着什么。而后又抓起三皇子的大拇指,用力掰了两下,接着就老实了,不吭一声地酣睡着。
三皇子被幕雪逝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,刚才那一封信带来的抑郁之情顿时少了不少。只是幕雪逝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了,刚才外面的那层薄膜还能挡上里面的伤口,这会儿只要仔细观察,就能发现幕雪逝的脸色晦暗,似乎有些微微发青的迹象。
三皇子寸步不离幕雪逝的身边,也只好让幕雪逝的侍卫陆飞按照三皇子的吩咐,先去李太医那里开些药,暂时遏制一下毒性的蔓延。
“主子,您交代的事情,属下已经办好。”
上川鸿看着地上跪着之人,唇角扬起一丝笑容,他甚是悠闹地喝着茶碗里的茶,自言自语般地说道:“真没想到那日在畅馨院下的毒,如今才起到效用,若那幕雪逝没有绝世容颜,我这一番苦心岂不白下了么。”
章牧望向上川鸿,略带失望般她说道:“属下本想去探望一下幕雪逝如今的情况,却没能接近三皇子的寝宫。”
“苏入翰在?”
上川鸿挑了挑眉。
章牧摇摇头,“属下就是趁苏入翰不在宫中才试着潜入的,可那三皇子小院里到处是高手,属下潜入之时正好与另外一个侍卫交手,那侍卫也是武功超群。属下和他过了数百招,都没能将其制服,后来又有人暗中帮助,下了蛊毒阵,属下也只好留下信笺离开小院了。”
上川鸿轻笑一声,“郧西国君在三皇子身上真是下了一番苦心啊,什么好东西都往三皇子那里搬,说得我都想提前去那小院游赏一番了。”
章牧听到上川鸿这句话,也是会心一笑,“主手亲自出马,必会有不一样的收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