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啪!
夏一怒急攻心,甩了他一巴掌,面若死灰:“你给我闭嘴!”
扶岑勾唇笑了下。
伸手将身侧的花柚拉进怀里,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花柚:“?”
扶岑温声:“别看。”
——咔嚓咔嚓。
钱义祥所在的方位出,响起一阵轻微的、令人牙酸的、骨骼扭曲的声音。
扶岑的胸膛贴着她,说话时有轻微的震颤。
似乎格外好脾性地问了句:“还有人想审她么?”
满室之内一瞬间寂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。
……
那儒生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滚滚而落,
这姿态,这言论,他若再看不出来主上为何而来,就是个傻子了。
想到自己方才为了巴结钱义祥,主动为他支招,拉花柚做替罪的事,双腿就开始打颤。
蜷缩着肩膀,低下脑袋退到人群之后,唯恐被推到风口浪尖。
众人受了惊吓,自然没有人敢吱声。
只有花柚啥也没见着,轻轻捏了一下扶岑拦在自己眼前的手:“有的有的!”
她闭着眼,指向儒生之前站立的方向,“之前就是那个打着折扇的起头攀蔑我,然后大家就坡下驴,想要拉我做替罪羔羊呢。”
那个挑事的儒生,一看就是心术不正,善于玩弄权术之人。
她眼下同他结了梁子,
若一个月后扶岑牌“免死金牌”
失效了,她还不是被他活活玩死的份?
杀人不补刀,那是作死的炮灰搞法,她可没那么良善。
毕竟他们起初,是真心要弄死她的。
……
那儒生浑身一颤,顿时跪地,求了两声饶。
一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,二言甩锅死者,说自己只是有所怀疑,没想到钱义祥会想着刑审花柚。
然则说着说着就没了声息。
厅上众人皆盯着花柚伸出来的的那只手,像是盯着死神的镰刀,不知可会落到自己头上。
但“镰刀”
很快缩了回去,
花柚转了个身,是被血腥之气熏到了,回身抱住扶岑:“好了好了,应该再没其他人了,其余大人皆是被小人蒙蔽了,也就不必深究了吧……”
扶岑被她抱着,心情才好了几分,轻轻应了声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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