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臻的思维逐渐回转,缓缓眯起眼,将视线落在了许映身上:
“我是为你好,为了孩子好。”
“没有父亲在身边,怎么才能算好?”
许映从小缺爱,最是知道秦臻是如何教育人的,登时反对:
“不行,我不能让你带走孩子!”
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秦臻不耐道:“何况你有的选吗?孩子的父亲还坐在这没说话呢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映本来就怕秦臻,被这么一骂,顿时泄了气,仰起头看向我乌云之,神情有些失落,又带着些许可怜。
乌云之见此,伸出手,揉了揉许映的头。
许映的头很软,乌云之的指尖穿过他的丝,又落在耳垂上,捏了捏,在许映祈求的眼神里,低声道:
“对不起伯母。”
他说:“我也不同意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为什么?”
秦臻震惊之下,便是不解。
“因为孩子是我的,也是许映的。”
乌云之说:“只有他才能决定孩子的去留。”
“而且。。。。。。”
乌云之顿了顿,看了许映陡然亮起的眼睛一眼,随即缓声道:
“而且我也不愿意将此称之为交易。”
他淡淡道:“我的孩子,怎么可能成为金钱交换的筹码呢?”
孩子虽然未曾出生,只是个胚胎,但即便如此,乌云之也不愿意将它作为利益交换的筹码。
这对孩子来说,可以算作是侮辱。
秦臻没有想到这个明明是“两全其美”
的提议遭到了乌云之和许映的反对,登时变了脸色,气急败坏之后,冷笑连连。
“行。”
她气的抓起包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乌云之和许映,冷声道:
“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言罢,她也不再看乌云之和许映,踩着高跟鞋,径直离开了。
门砰的一声被关上,许映耳朵一麻,旋即呆呆地抬起头,看向秦臻早已消失在门口的背影,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。
这是他为数不多反抗秦臻的时候。
他小时候曾经因为不想吃饭被秦臻毒打过一次,后来秦臻才知道,保姆经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,用一些已经坏掉的食材喂许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