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跟许开熠对质,问他有没有害我?还是去劝他离开那个组织?
此刻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等待许开熠复原,然后向他问出蛇妖母子的下落。
但愿蛇妖小墨安然无恙,否则我这辈子,就真的良心难安了,若非我将他们的事告诉许开熠,他们又何至于遭此大祸。
叹了口气,我对魏哥道: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否则,恐怕我会被一直蒙在鼓里。”
那简伟忠和田思丽,一直装的纯良无害,跟我们相处了半个多月,也没有透露半句口风,心机着实深沉,若非魏哥进入了简伟忠的古城记忆,只怕我会真的以为这二人是为了学术义务帮忙的。
这种时候,即便我去跟简伟忠对峙,估计对方也不会承认,只能暂时当做不清楚这回事了,一切都等许开熠好了再说吧。
接下来,我们好好的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各归其位,小齐继续当客服,魏哥忙着打包,我看着货物清单。中午叫了外卖,吃完一直工作到晚上,生意越来越好,人手还真不够用了。
小齐的招聘广告发出去后,没有姑娘应聘,毕竟是成人用品,姑娘们多少有些忌讳,不过有意应聘的汉子到是不少,小齐精挑细选后,向我举荐了一个人,传了份电子简历给我。
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专业是播音系。
这年头,播音都过时了,一般都是学表演主持,播音出来的学生,简直毫
无前途,也难怪要跑来应聘客服了。
我问小齐为什么选中这个人,小齐一本正经道:“既然是学播音的,那声音肯定差不到哪儿去,唱歌肯定也好听,而且看照片,多么年轻有活力啊,我们就缺这样一个人!”
我十分怀疑她的真实目的,是不是看中了人家的‘美色’。
许开熠这公寓不能再加人了,因此这个新员工,我没打算包住,准备在工资里算五百块的住房补贴。
不过第二天,这小子来上班的时候,带了一大包家乡土特产,嘴巴特甜,左一口齐齐姐,右一口魏大哥,把魏哥和小齐哄的都笑开花了。
没上两天班,这小子就唉声叹气,不停的说着北京的房租有多贵,每天上下班公交有多挤,顺便对小齐和魏哥能住在公司,表示出了无穷的羡慕。
魏哥是多么老实的一个人啊,没几天就缴械投降,过来给我吹耳边风了:“李御这孩子人不错,勤快又老实,北京的物价确实太高了,一半工资都拿去交房租,每天上下班时间也长,不如让他住进来挤一挤吧。”
小齐也跟着道:“老板,上下一心才能做好工作,咱们三个住在一起,把他一个人挤在外面,他对咱们公司多没有归属感啊,一但没有归属感,工作热情就会减退,工作效率就会降低,甚至有可能辞职跳槽!”
我举手投降:“得得得,那小子有两下子,才几天就把你们俩给收买了,
行吧,让他住进来。”
于是没几天,这屋里又多出来一个人。
李御这小子勤快嘴甜,会说话,还是挺招人待见的,平时拍我马屁,也拍的人特舒服,毕竟谁不喜欢听好话,戴高帽呢?
此时,许开熠已经被送到了德国那边,我只能通过沈组长那边,辗转了解他的情况。
据说德国那边已经开始进行放射性干预治疗,情况理想的话,一个月左右应该就能消除放射物质对许开熠的影响。
一边关注着许开熠的治疗进展,我一边将许开熠的公寓翻了个底儿朝天。
之前住进来时,出于对个人隐私的尊重,因此对于许开熠的私人物品,我并没有随意乱动过,但和魏哥一番深谈后,对于许开熠背后搞的那些名堂,我产生了极大的困惑,便也不管什么隐私了。
不过一通翻找下来,情况反而更让我觉得抓狂。
这房间里处处都能看出许开熠居住过的痕迹,但所留下的东西,不管是衣物还是日常用品,亦或者是书籍,却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看起来,许开熠的家似乎没问题,可正是因为他留下的关于工作的痕迹太少了,反而成为了最大的疑点。
许开熠是个工作狂,一个工作狂的家里,不可能没有关于工作的痕迹。
除非……那里并不是他真正的家。
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猜测:难道这个公寓,只是许开熠用来掩人耳目的?
那么他真正的家,又在哪儿?
由于没有找到可用的线索,我只能将许开熠的事暂时放在一边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一边经营着自己的生意,我一边儿将之前在沙漠中,从弯刀同伴尸体中弄来的资料,在网上进行翻译。
我当然不会什么意大利文,不过现在网上有在线翻译的软件,不管什么语种,都能进行汉语翻译。
虽然翻译的没那么准确,但意思也八九不离时。
text-align:center;"
>
read_xia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