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的脸上本该是纯真的笑容,现在却跟毒蛇一样,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。
“唉…果然是商队长教出来的人,全tm硬骨头跟老子对着干,是吧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即墨年神色得意洋洋,完全没有把马峰看在眼里。
没了殷寒,所有事情都变得顺利多了。
即墨年也没有什么顾及,毕竟现在他才是老大。
商桀咽口水,“您甭跟他们计较,他们都随商刑,都是一身子护主劲儿。”
即墨年呵呵地笑,咬口手中的冰淇淋,胜利者的姿态把竹桃搂在怀里,“正好今儿没事,我就要打到他们放手。”
马峰和商刑他们被扔在地上,连带着常风雪,黑衣人手里的棒子哗哗地落下。
一阵比一阵还尖锐的惨叫。
“马峰,你能不能别叫了,吵得我头疼!”
“这不能怪我啊,这个大叔对我下手太狠了。”
马峰敢肯定这个保镖被即墨年吩咐过,打他的时候要狠点。
“大叔你轻点,回头给你钱还不行吗!嗷呜……”
竹桃被抱着无法挣脱,即墨年身上的烟味刺激鼻孔,痒的她想打喷嚏。
“怎么,想干嘛了,姐姐?”
她辿辿一笑。“我跟你走,放过他们。”
捏捏她的脸,“笑得真可爱。”
她不知道这药五分钟就见效,药效很猛,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个奇迹。
在人的痛苦的惨叫中闭眼。
她到底招谁惹谁,摊到了这个疯子。
直升机呼啦啦地在外面等候,商刑棍棒下失去意识。
商桀叹了口气,捂着脸说,“给这些恋爱脑一点教训也好。”
这三个人,一个比一个恋爱脑,一个喜欢的明目张胆却卑躬屈膝,两个暗恋成疾,有始无终。
常风雪和马峰的情况不比商刑的情况好到哪去。
马峰第一次那么被人欺负,痛哭流涕地骂道,“作为一个警察被打,简直耻辱!呜呜呜,商队长,我能报警么!”
“他们是京城人,帝都奈何不了他们。”
马峰急哭了,地板捶的嘣嘣响。
“奇耻大辱,奇耻大辱!迟早要端平了这京城!”
即墨年自是没有功夫理会他们,将人儿抱着就往外走。
商刑欲动,被商桀摁在地上,膝盖将受伤的双腿朝下面摁了摁,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感让商刑嘴唇抖,“再打下去你就残了,你找死啊?”
“简直神经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