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桃小脸一黄,“没……”
谁随身带那东西,药膏也只有床头才放……
男人眉眼略带愧疚,可竹桃眼尖地看到他的指尖上一抹艳红。
竹桃抽出一张纸巾给他的那根手指裹起来,小脸绯红,“你不嫌脏么?”
殷寒却笑了。
“你不是说正常生理现象,脏什么?”
接着他的话恨不得让竹桃就地消失,男人痞气道,“你刚要是不擦,我就用嘴抹掉它了。”
“……”
竹桃穿戴好了以后气的不理他,独自在窗户栏杆上,只是痛经而已,没想到会这么疼。
一个密闭的专属病房,医院最有权威的妇科女医生被叫过来。
推了推眼镜儿,观察了一番,“下体有点撕裂痕迹,这一两周尽量不要行房事了,下体需要上药,每天三次,不能间断。”
竹桃扯了扯殷寒的衣袖,殷寒拽住她的手。
殷寒失笑,老父亲一样地说教她,“听见没,为了避免你又忘了,以后我来给你上药,医生的嘱托,你可别害羞。”
“……”
年迈女医生接着用专业性术语道,“痛经是因为这孩子本就体寒,又加青春期激素不调,这才引起了痛经,没什么大碍,吃点药缓解一下。”
竹桃点点头,小脸蜡黄。
医生收拾完了东西开溜。
殷寒撩开她的头,亲了亲,“走,我们回家。”
见竹桃拉不走,殷寒以为她肚子疼,“我抱你?”
“寒爷,我们,要不还是分开吧?”
殷寒先是一愣,四目相对时竹桃的泪流成河,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儿。
他蹲下身子,换作以往他可能会暴怒。
但今儿在医院,她肚子又疼,语气便软了下去。
“分开,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我配不上你。”
竹桃哭的稀里哗啦的,黑眼圈挂在眼眶底下,像只小熊猫,殷寒知道这是她没有休息好,是他的错。
亲亲她的眼眶,语气温和,“什么配不上。”
“寒爷,你实话跟我说,我亲生爸妈是不是杀了他们,当年不是意外车祸,是蓄意杀害……”
她感觉殷寒摸着她脸颊的手都冷下来了。
她没有敢跟他对视,只知道话一说出口,窗户纸捅破了那一层,什么都挽救不了。
殷寒本能地要逃,他这么一个强大的人也会有不敢面对的事儿吧?
冷气凝结的静默。
她蜷缩着手指,指甲已经嵌入进了肉里,疼的她泪闸更开了一层。
竹桃索性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我身上流着的是你杀父母的血,你不觉得恶心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