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,你还来劲是不是?你现在得意了,我们都跟死猪似的躺你脚底下不反抗了,你就可劲糟蹋我们吧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我告诉你,小破鞋。老子什么都受得了,你就死了心吧,别想甩掉我。”
“何苦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苦不苦,我自己说了算,你少先吃萝卜淡操心。”
“好好好,你自找的,我也省的愧疚。”
“你还有愧疚?你心肠多硬啊。老子躺病床上跟死神搏斗的时候,你还在相亲吃大餐呢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呀,血管里流的都t是冰水。”
“那你抱个僵尸好玩啊。还冰水呢,你血管里流的都是。。。。。。都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都是什么?”
“我没你那么脏,说不出口。反正你血管里流的都是脏东西,所以就想着下半身的快乐,连命都不要了。”
茶末忿忿不平咒骂。听她说这个,董卿却跟吃了蜜糖似的,贼贼一笑扭着腰粘上去,嘴唇都快贴到她耳垂。“哟,原来你知道啊。是,我血管里流的呀,都是蛋白质小蝌蚪。我呀,恨不得把血管里流的脏东西全射你里面去,死了都甘心。来,要不咱们现在就射一下?以实际行动向领导保证我的正直品格,保证让领导满意。”
一边说,一边撅着屁股在她腰上磨蹭起来,就跟小狗蹭电线杆似的。茶末瞪他一眼。“你都一身钢板了还要折腾?你有这能耐吗?”
一听她竟然还质疑自己的能耐,董卿真是怒发冲冠。是可忍孰不可忍,这小破鞋果然是三天不操,上房揭瓦。今儿个就是折了钢板被抬进医院去,他也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是。尤其是在孟老处男的房间里一展雄风,真是越发有感觉。说干就干,董卿一个打挺跳起,身子骨灵活的就跟美洲豹似的,抄起茶末就往床上扔。茶末当然明天他想干嘛,可她已经吃饱了没兴趣来第二茬,于是就势往床上一滚,滚到另一番翻身跳下。“别想跑!”
董卿虎虎生威,扑过去就要抓。可惜今天他实在流年不利,晦气星当头笼罩,这一扑扑错了位置。孟浩然的房间虽然和他的房间是同一边,但位置却是相对的。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一样,可董卿的在这边,孟浩然的在另一边。在董卿的房间里这个位置上并没有那只垃圾桶,可孟浩然的房间却刚好摆着垃圾桶,这垃圾桶就成了董卿的挡路石,一磕一拌,董少爷摔了个狗吃屎。隐隐还听到咔叽一声轻响,特别渗人。董卿摔在地上脸都白了,冷汗哗哗的冒。“喂,你怎么了?”
茶末也瞧出不对,急忙过去扶他。“痛痛痛痛!”
一扶他就惨叫起来,手抚着腿。“这,怎么回事?”
茶末傻了眼。董卿皱着眉,苦着脸,双眼冒火,心头懊恼。“骨,骨折了。”
他咬牙切齿说道。“啊?骨折!那赶紧去医院吧。”
茶末叫起来,转身要走。“别想跑!都是你这张乌鸦嘴,都是你害得。”
董卿一把拉住她。“我跑什么,我给你叫人叫车去。你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茶末委屈说道。“叫什么人,还不嫌我丢脸!打120就好了,笨蛋!”
董卿破口大骂。“哦哦,对啊,还有120呢。”
茶末恍然大悟,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。于是乎,十多分钟以后,一辆急救车呜呜哇哇的开进了军区招待所。拍了片子,打了石膏,被一群小护士找借口参观了一个遍之后,董少爷躺在病床上打吊针。衰,衰运连连。这都怪谁?头一瞥,就看见在旁边啃苹果的茶末。她竟然还有心思吃苹果!气不打从一出来,董卿瞪眼怒视。察觉到那怒火冲冲的眼神,茶末歪一下头,看他一眼,把手里啃的跟抽象艺术品似的苹果一举。“你也要?”
董少爷咬牙切齿,眼里两团烈火熊熊燃烧。“吃你个大头鬼。你非得害死我不可是不是?跟着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”
茶末也不恼,把苹果凑嘴边,咔叽一声咬,咵叽咵叽的嚼着,吃的更香了。董卿越看越恼火,手跟鸡爪子似的乱挠被子,泄愤。嚼完了嘴里那口嘎嘣脆的苹果,茶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。“你才想明白我要害死你呀?”
哎哟喂,董少爷气的快翻白眼了。他这会是气自己,瞎了眼了,猪油蒙了心,怎么就非得吊死在她这儿?气死也活该,谁让他自作孽呢。那头茶末一脸的死猪样,吃完一个苹果她又掏出橘子剥起来。吃吃吃,死猪还吃个屁。董卿低声咕哝,眼神恶毒。那模样,就跟瞪着抢自己骨头的小狗似的,那叫一个幽怨,那叫一个郁闷。茶末不怒反笑,把手里橘子掂了掂。“想吃你就说嘛,看着我干嘛。”
看着她干嘛?还有脸说。这女人,把他一个人扔在拍片的地方仍由那些小护士上下其手,自己嘚嘚的跑外面水果店买好吃的去了。她还有人性没有?要不是他奋力反抗,保卫了自己的贞操,他岂不亏死了。哼,她一点也不心疼他,真过分。茶末手指芊芊,剥橘子跟怕橘子疼似的,那叫一个小心翼翼。剥完了外衣,她还捻着手指挑白筋。一个圆溜溜的橘子被她在手心里摆弄,折腾来折腾去,剥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干干净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