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跟盛夏在一起前,有时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,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忙,后来跟盛夏在一块,回到家他知道自己是谁,看到盛夏他就不累了。
以前,他只是按照自己以为的好去对她。
中间有几分钟的沉默,用过餐后,任彦东考虑了好一会儿,还是决定告诉她,“我开始学钢琴了。”
盛夏这才转头,惊讶:“学钢琴?”
“嗯。”
任彦东解释:“一方面是想了解你到底为什么一投入到小提琴里,就什么都不在你眼里了。另外,我也想改变一下自己枯燥的生活。”
让自己变得有趣一点。
盛夏颔首:“挺好的。”
后来,她也如实说:“你要是能早点这么想,你不需要真的去做,也许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。”
他已经吃完,她拿上包起身。
任彦东结过账,把西装搭在臂弯跟她一块下楼。
餐厅在三楼,他们就走了楼梯下去。
他接着她之前的那番话说道:“不是我不想早点想通,以前我没那个觉悟。”
说着,自己又加了句,像是跟自己说:“现在觉悟也不晚。”
之前他不知道是盛夏一直忍让他,委屈自己,他一直觉得他跟盛夏之间挺好。现在问题爆发了,不是坏事。
他侧眸,“我现在知道原因在哪,就会改,没有我做不到的事。”
默了默,“以后,我们的感情、婚姻,会超过所有人。”
盛夏抬起的脚步微滞,随即又落下,她没接话。
两人的影子在楼梯转台时重合,很快又分开。
到了楼下,任彦东让盛夏等一下,他快步走向自己的车,从汽车后座抱出来一大捧玫瑰花,花瓣上的水珠还在。
盛夏看着那个款款走来的男人,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人,还是她原来迷恋时的样子,清冷、矜贵,挺拔的身姿,令人压迫的气场。
可现在,她道不清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情绪。
任彦东走过来,把玫瑰花放到她怀里,“今天就开始追你。”
说着,他低头,趁她不备,他的吻落在她唇间,他太过贪恋,含着她的上唇微微咬了一下,纠缠的气息乱了心跳。
紧跟着,他眉心紧锁,松开她。
盛夏眼睛微眯,“谁告诉你追人时能随便亲的?”
任彦东不反驳,也不说自己错了,无声的看着她,眼神专注。
刚才她一拳下来,直接打到他心口处,一点都没手下留情。。。
疼归疼,那种感觉却是真实存在。
盛夏的跑车由保镖开过来,车的软顶已经收起来,她打开副驾的门坐上去。
任彦东的视线一直如影随形,又想起一事:“学习上你尽力就行,多抽出时间去练琴,毕业后,你还是去拉小提琴,盛叔叔和夏阿姨那边,由我来负责说通。”
盛夏轻轻关上车门,没急着让司机开车,若有所思的看着任彦东。
任彦东:“不是为了追到你,一时哄你开心才这么说。你的演奏水平,我可能再学习十年的琴也达不到欣赏的程度,但不妨碍我支持你。”
说着,他绕到副驾驶的门边,离她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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