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承胤一副很懂的样子:“看来裴大少和裴二少深谙‘堵不如疏’的道理。”
“真正的感情需要经历考验才能变得更加坚定,而过度的阻拦只会让当事人心生叛逆,不顾一切地去追求。”
顾清寄“嗯”
了一声:“所以呢?”
“要什么所以呢,”
薄承胤莫名其妙,“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,你们两个顺其自然地继续相处就成了。”
“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,既然人家盛院士的哥哥都没强行阻拦,你还纠结什么呢,好好把握机会就是了。”
他懒散道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你现在担心也没用,只要你们真心相爱,还怕那些小风小浪?”
顾清寄一想也是:“那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薄承胤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什么问题?”
盛安织歪了歪头。
顾清寄毫不客气地问:“你介意去后面替换一下我老婆的位置吗?”
薄承胤转头抱住了池江黎:“不可能,别做梦,我和我老婆情比金坚。”
池江黎一脸懵地被抱住。
盛安织如梦初醒地问顾清寄:“我们平时也是这么肉麻的吗?”
顾清寄脸皮厚,戏谑地看着薄承胤同样不要脸的样子:“差不多。”
池江黎的脸“刷”
的一下就红了,伸手推了他一下: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?”
薄承胤夸张地捂住了右手:“啊,不行,碰到手了,手疼。”
池江黎果然慌了,拉过他的右手摘下手套,仔细地检查了起来:“怎么回事,我方才分明没有碰到你的手啊?”
修长而笔直的手指,骨节分明却不失优雅,每一节都恰到好处,像是精心设计的比例。
盛安织由衷赞叹:“薄指挥的手真漂亮。”
顾清寄醋了,伸手扳过了她的头。
“醋什么,你的手也很漂亮,”
盛安织回过头来笑着哄她,“所以那么漂亮的手,为什么要戴着手套呢?”
顾清寄还没说话,薄承胤已然看着自己的手笑了出来:“夫夫情趣。”
池江黎震惊地看着他:“这种话都能说出口,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