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了,再不敢动弹,只有被他推着往前去,待碰到那里,她吓得声音都在打颤,“哥哥~”
“别怕,哥哥就是想你了。”
家汇单手拉过西装重新盖在她头上,这样就算有人走过,也只以为她是靠在他怀里休息。
高铁行进到下一站,商务舱又上来了两个人,坐在他们的斜对角,使得阿琅的抵触情绪又加重了两分。
家汇不同,他骨子里从小就写着反叛大胆四个字,越有可能被人发现,他就越觉得刺激。
他覆住她,她又惊又惧,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,让家汇险先叫出声,跟着钻到西装下面,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妹妹,哥哥要是坏了,以后有得你哭的。”
“谁叫哥哥突然就……”
阿琅话还没说完,便通过缝隙处的光,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那个东西,她双颊红的快渗出血来,抗拒地闭上眼睛,“哥哥,你好了吗?我害怕。”
家汇嗤笑出声,“你见谁家的哥哥只有三秒?”
阿琅被堵得哑口无言,他变本加厉,把她往自己这边抬了抬,她极力摇头,“哥哥!”
“你不是想让哥哥快些么?”
家汇呼吸浓重地向她承诺,“哥哥就看一眼,一眼就好。”
阿琅咬紧牙关,看着他曲着食指掀起她的裙摆,一寸一寸地往上,他目光痴缠,中指勾住那片淡蓝色的遮羞布,由于拉力,还未见识庐山真面目,就已能窥探出七八分,抬眸,他看到她眼中写满了哀求,这次,他说到做到,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,而仅是这一眼,他满意极了,凑在她耳边幽声说:“妹妹口不对心,明明就在想哥哥。”
“我才没有。”
“明明就有。”
阿琅小声辩解道:“这是生物书上说的正常反应。”
“那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?”
阿琅沉默,想起上次同戚以安,她内心毫无波澜,更多的是利用,她知道他喜欢她,所以无论提什么要求,他都不会拒绝她,可是她怎么能对仇人的儿子动情呢?
家汇心知肚明,也不再逼她,劝解道:“阿琅,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我们首先是动物,然后才是人。”
“不是的!”
她为了验证书上的说法,并没有放弃,家汇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触碰很是受不了,仰着头,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。
“阿琅你别闹。”
家汇声音压抑,她不理他,直到他脑子里轰隆一声,他身心舒畅,神清气爽,唯独苦了他口中的阿琅,她避之不及,此时此刻连睁开眼都做不到了。
家汇死了一回又活了过来,看到她这副样子,他连忙掏出手帕帮她逐一擦拭干净,等对上她哀怨又愤怒的视线,他忍俊不禁笑出声。
阿琅双眼泛红,见他笑,她气得抬拳捶打他的胸口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哥哥坏透了,我以后都不和哥哥玩了!”
家汇诚心诚意地同她致歉,“哥哥错了,晚上补偿你好不好?哥哥一定让你比上次感觉还好。”
“呸!”
阿琅又去捏他的耳朵,“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哥哥,哥哥就是一个大骗子!”
“好好好,我是大骗子。”
家汇抓住她的手腕,抵着她的额头,坏笑着提醒道:“那你呢?你是大骗子的小未婚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