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“鸳鸯织就欲双飞,可怜未老头先白。”
门外传来赤云的独白,赤云早早做完修习,此刻正在外面研究嫁接的事。
“完犊子了,吴宇你的福利没了。”
顾不得其他,凡士林起身冲向门外。
“赤云,你刚才在念叨什么。”
“哦,我刚刚在嫁接一种植物,不知是嫁接有问题还是怎么的,催生之下很快绽放白花,没过多久其中一部分又转黄了。其形状好似鸳鸯对舞,这情形让我想起家乡一位前辈的词,四张机,鸳鸯织就欲双飞……”
“什么四张机,你别想骗我。”
“花呢,拿出来看看。”
“赤云取出一束刚刚摘下的花朵,却是白黄相间。”
“金银花。”
“你小子想整什么幺蛾子。别以为我会信你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……可怜未老头先白。春波碧草,晓寒深处,相对浴红衣。”
念完词,赤云头也不回的离去,留下来面面相觑愣愣神的凡士林吴宇二人。
“你别说这小子念叨的词还挺不错的,相对浴红衣。”
凡士林冷冷道。
“大哥,你不会只是记下这一句吧。”
“赤云大哥念的是:鸳鸯织就欲双飞,可怜未老头先白,春波……”
“鸳鸯……坏了,士林大哥,我昨天可能说漏嘴了。”
“你才现么。”
凡士林一副看白痴的样子。
“赤云大哥也不是外人,他不会将我们的事说出去的。”
吴宇笑呵呵打着圆场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“别的谁知道都行,就他知道这个世界都知道了。”
凡士林本能的敌视怀疑赤云,相互拆台的事他和赤云都没少干。
事情已成定局,再怎么讲也没有用,凡士林思量着,看如何才能将场子找回来,不然下次他如何在赤云面前昂挺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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