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严点头表示理解。
“你爸妈知道……我的意思是你爸妈能接受吗?”
时煊问。
顾严无奈的笑:“你猜我为什么一直单着呢,他们不接受,不然我何必瞒着不说。”
“我弟弟不能受委屈。”
“放心,我早想过了,会跟爸妈沟通。”
“我就这么一个弟弟。”
“我会好好待他的,宽心。”
时煊:“唉,老时家人丁稀薄,家门不幸”
顾严:“不是还有你在呢,哥。”
时煊:……
-
两人推心置腹的谈完,顾严下楼去买早饭,时煊去病房里看时誉。
时煊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
时誉躺着没起来,没好气看着时煊说,“现在知道敲门,刚刚怎么不敲。”
“你少先制人,这事儿你得好好给我交代了,你跟顾严怎么回事儿?你又怎么回事儿?”
“哥,你这是在审犯人吗?”
时煊拉了把椅子在他床前坐下:“渴不渴?给你倒杯水?”
“不用,顾严给我倒了。”
时誉撇了撇下巴,朝向床头柜上插着吸管的保温杯。
“感觉怎样?中毒可不是开玩笑,就算毒素清理干净了,保不齐对内脏没有损害。身体哪里不对劲就要赶紧说,别逞能。”
“我知道,老顾早说过了。”
“老顾老顾,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很好说话?随便就能打了?顾严他是男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女的。”
“他比你大很多,整整十一岁。”
“你也我大十四岁呢,我也没说你老啊。”
“你到底看上他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