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星越想越细思极恐,跟昭月倾诉了起来。
“唉,昭月,你说要是没有了阿萝,我们该怎么办呢,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够了,我想,我会难受到觉得人生都失去了意义。”
“啊?!”
昭月很是惊讶,没有想到原来瞻星心里把花萝看得这么重。
昭月耐心安慰她:“好了,姐姐,你不要再杞人忧天了,我看阿萝状态好得很,而且她不一直都这样,哪怕天塌下来也一副丝毫不慌的样子。”
“那都是表面上装出来的。”
“阿萝吉人自有天象,不会有事,你要往好的方面想,你想想,寻常人中了泯生蛊能坚持到现在吗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快睡觉了。”
昭月扶着瞻星躺下,又给她拉好了帘子,这才回自己房间继续睡觉。
第二天,花萝准备再去看看燕南星,就对瞻星昭月说道:“瞻星昭月,把冰盒取来,我现在就去看看父亲。”
“好吧,阿萝,你还真是放心不下燕公子。”
花萝不以为然道:“废话,我就这么一个亲爹,当然放心不下了,万一他在牢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。”
“殿下,冰盒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就在花萝准备和昭月瞻星一起去大牢找燕南星的时候,夏侯谦来了。
“太子殿下,夏侯大人来了,说是有关于政务的事要禀报。”
“政务?”
一般夏侯谦来找自己都是有重要的事,花萝不好不见。
“那好,让他进来吧。”
花萝暂时支开了昭月和瞻星,单独见夏侯谦。
这一次,花萝看到夏侯谦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,想必已经渐渐从丧妻之痛中恢复过来。
“夏侯,一大早的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殿下不用忧心,臣只是按照惯例过来禀报底下的情况而已,一切安好,没有什么大事生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花萝也放下了心,她看了一眼给燕南星准备的冰冰盒。
按照往常的经验,夏侯谦这一说就得半个多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