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萧把头转回去:“好。”
他说的水是条浅浅的泉流,清澈地能看见水底的石块。
这本来是条地下泉,前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,忽然冒出了地面,以致于方圆百里就这一块地方有了绿色植被,跟之前见到的荒凉格格不入。
言萧就着泉水洗漱了一下,拍着脸站起来,看见关跃在往这儿走。
他没看她,走到水边,蹲下来洗漱。
言萧站在他上游,蹲回去,手指搅了一下水,看着前方:“你这队不大。”
一眼看过去就四五个帐篷,跟华教授带的那支考古队没法比。
关跃抄水漱干净嘴里的泡沫,不咸不淡地“嗯”
了一声。
“你在这儿待多久了?”
“四个月。”
“哦,够久。”
言萧顿了顿,添一句:“你真能忍。”
关跃转头,脸上水珠淋漓,想从她脸上看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是说他对这艰苦的环境能忍,还是另有所指。
言萧看着他,脸上云淡风轻。
他舔一下牙关,抬手抹了把脸,低头,又抄水重重搓了脸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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