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徐扣弦拍开邵恩的手,做了个鬼脸,“略略略,你脱了衣服更驱魔。”
“哦?”
邵恩垂眼,低头去亲她,舌尖探进去勾徐扣弦嘴里含的那颗话梅,徐扣弦不肯给他。
柔软绕着一颗话梅搅动了半天,梅肉早就被两个人分食一空。
吻到面颊薄红,徐扣弦手抵在邵恩胸口结束了亲吻,她撑着沙发直起身子,把话梅核吐在手心,抛向垃圾桶。
然后使坏一般的去扯邵恩的丝质衬衫,她揪着领口,逼近问,“你说,你老是扣到顶扣,是不是就是为了勾人的?嗯?你说是不是搞禁欲系?”
邵恩抿唇看她,徐扣弦柔软的发丝披散着,粉唇泛着红,从她的眼神里,邵恩看见自己。
也没比徐扣弦好多少。
“是不是最近特别惯着你了?得意忘形了?”
邵恩拢着她的纤腰,把人往自己腿上移了下,眸光半转,徐扣弦就被腾空抱了起来。
客厅的水晶灯折射着暖黄颜色,地暖的温度开的过高,忽然从低纬度被举高,徐扣弦觉得一阵目眩。
毛绒斗笠被扑在摇椅上,徐扣弦的睡裙被扯开,胸前一冷。
邵恩单手解了顶扣,弓腰,手感极佳的丝质衬衣就安静的落在红木地板上。
摇椅晃动到半夜在停止,徐扣弦呜呜咽咽的求饶,说自己受不了了。
而邵恩使坏的放缓了动作,咬着她的耳朵低喃,“徐二,你说,是谁比较勾人?”
尾音被拉长,不止耳朵会怀孕。
“嗯?为什么不答话?不乖是吗?”
邵恩伸出手掌,轻轻的从后面拍她的屁股。
“唔……”
她喘了声。
“谁禁欲?”
邵恩暗哑问。
“你禁欲!”
徐扣弦眼角泛红,憋着泪嘴硬。
于是邵恩不再心软,徐扣弦哭了好几回才被放过,晚上太累了,清早自然睡的极沉。
邵恩八点钟就醒了,离开卧室时候是十点。
有一个点在费尽心机的考虑如何把徐扣弦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,还有一个点在凝视徐扣弦的睡颜。
小半生都冷清习惯了,在这种冬日清晨,能拥着心爱的人醒来。
邵恩突然开始相信了命理。
是天生他命,命里就该有徐扣弦这个人才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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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徐老爷子提前打过招呼,邵恩只报了手机号,就被门卫放进了小区。
隆冬一月,小区的草皮还是绿的,几朵腊梅挺立在草坪中央招展姿态,足见贵气。
车子拐过几个弯,导航提示道了。
有管家一早侯在门口,招手引着邵恩挺进车库里。
他被管家领进院子里,墙外是红色,墙内是白砖堆砌,威严肃穆。
徐老爷子就坐在正对大门的红圈太师椅上等人,手里缓慢的盘着两个圆润的玛瑙核桃,左手边是杯还冒着滚滚热气的清茶。
闻见开门声,徐老爷子随之抬头,邵恩拥寒风踏入徐家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