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被夏洛克猜中了,他有两重甚至三重身份,真是个神秘又精力充沛的时间管理大师。
凌晨一点半,安室奇迹般地清醒了,烧也退去了至少一半。
他摸着额头,从沙坐起来,茫然地环顾四周,脸上先是一阵惊讶,好像记不起来生过什么,接着他迷路羔羊一般的目光,掠过盘腿坐在墙角读的由衣,便一下子全想了起来。
他摸着裹在身上的毯子,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毛衣。比病痛更深沉的悲伤汹涌袭来,他的头剧烈地痛起来,翻滚的记忆如一把锯子,在脑中反复切割。
“zero,我说你呀,是不要命了吗执行任务也不能这么拼命,弄得满身是伤。”
穿着这件毛衣的景光一边叹气,一边为他缝合腰上的刀伤。
“为了尽快卧底成功,有些牺牲是必要的。”
他这样回答,觉得很帅气,景光却重重地在他伤口附近扎了一下。
“要爱惜自己的身体。生命是上天的最大恩赐,不要以为自己健康就肆意挥霍。”
“你醒了这可真是医学奇迹。”
由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,女孩撑着地板一跃而起,像只矫健的小兔子。
她走到他身边,上下左右前后地观察,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然后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支温度计,怼进他嘴里。
安室眨了眨眼睛,乖乖地含着。
五分钟后
“38度3,啧啧,你平时都是用阿司匹林拌饭吃的么,几个小时就降了3度半。要是一般人,早就被救护车拉去抢救了,还未必降得这么快。”
由衣甩着温度计说。
安室靠着沙背,嘴角泛起苦笑,没有回答。
“所以说,你认识这家的主人吗”
由衣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状若无心地问道。
安室警觉地转了一下眼睛,而由衣并没有在意,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。
否定也没有意义,他知道这个女孩有一定的推理能力,自己大半夜冒着雨不偏不倚就倒在这家门口,本身就容不下太多解释。
“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,我也不是特别好奇。”
由衣猫一样笑了笑,语气一转,“要不要吃点热的东西,我买好菜喽。”
“呃不麻烦你了,我现在就走”
安室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。
枻圣诞番外维多利亚时代的协奏曲栊nu请牢记收藏,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