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在石料厂,秀英和刘大炮相好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。
石料厂里的那些男人们,在每天干活休息的时间里,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秀英扭动着肥大的屁股,挺着鼓胀的胸部,进进出出的忙碌着。就像饥饿的猫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咸鱼一样百爪挠心。
终于有一天,刘大炮的婆娘知道了这件事。那个五大三粗黑黢黢的一来到石料厂一阵的大喊大叫,撒泼打滚。秀英还不明原委,想凑过去看热闹。早有工友一把拽住秀英,让她赶紧跑。那女人见闹了半天,没看到正主,就气急的薅住刘大炮的头一顿电光加火炮的捶,把个刘大炮打的不住地求饶。
打完了自己的男人,那女人又下山直奔云溪村去了。
那女人进村直奔张仲琨家,进了门就一嗓子,把正在午睡的张仲琨吓个半死,忙一骨碌爬起来,出来看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表哥啊,俺这是没法活了啊!”
然后哭着顺势往地上一滚,凄惨程度瞬间提高了三分。
“你起来说话,这么大个人了,成什么样子!”
张仲琨火道:“俺这正睡觉呢,你这进来又是打滚又是哭的。我问你,是我表哥惹着你啦?”
“没有!”
那女人坐地上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上俺家里来闹个啥劲儿?”
,张仲琨怒道。
“哎呀,俺不找你找谁哩?”
女人又哭。
“行了行了,快起来吧,可别丢人啦!”
文平娘俩听到动静也都出来,赶紧将女人拉起来,让到屋里坐下。
“出了啥事了?说吧!”
张仲琨一边让文平去泡茶,一边问道。
“俺问你,表哥,你们村儿的有个叫秀英的在俺们石料厂做工的?”
,女人用袖子把眼泪擦干了问道。
“有的,也不是外人,就是太平后来又要的女人。原来是前村的寡妇,男人死了,自己跑了来跟了太平!前两天刚寻了短见,但是被救回来了!”
张仲琨说道。
“怪不得,原来是个小寡妇儿!”
女人冷笑着说。
“秀英咋得罪你了?让你生这么大气?”
张仲琨又问。
“她勾引俺们家大炮!在俺们石料厂整天介和大炮睡觉!”
女人又憋着嘴哭。
“别哭了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张仲琨严肃起来。
“哎呀,表哥,这还能有假!她不光勾引俺们家大炮,听说在你们村也有相好的呢!就是不知道是谁!”
,女人恨恨的说。
文平眼里一闪,接过话头说道:“表姑,你消消气!像这种祸害人的烂女人就不能就让她在您们厂子里了,就算在咱们村也不能再留她了,好好的风气,都让他带坏了呢!文平越说越气,转头对张仲琨说:“爹,您得出面,想办法把她撵走霸,要老张家丢不起这个人啊!”
“哎,这女人也真是的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咋弄这事儿呢!不过这事儿,还得找王家商量商量,毕竟还有腊月儿那孩子坠着呢!”
张仲琨沉吟了一下,对女人说:“这事呢,你也急不得!我觉得你这么一闹,她也不会去你们厂子做工了!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我吧,我需要想个稳妥的法子,让她离开,但不能把腊月儿带走了!”
说着,张仲琨站起身来就往外走,回头说道:“你回去就别再和大炮闹腾了,男人嘛在外边勇免不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