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西蹙眉:“我哪里娇气了,难道我要和你们大老爷们一样皮糙肉厚?再说了,你当我愿意过敏啊,还不都怪你!”
说着说着,她又委屈上了,眼底又蒙了一层薄薄水雾。
“我就说了两个字,你这么多话等着我?”
墨司宴哑然失笑。
沈西瞪他:“就是怪你!”
“好好好,怪我。”
墨司宴的态度软和的出人意料,“你休息会儿,我在这里等你输完液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吗?”
看临渊那样子,还挺着急的,他能有时间在这里陪她输液?
“嗯,晚点再去。”
墨司宴没说,耽误了这趟直飞的航班,他得多花八个小时去转机。
不知为何,沈西心里的那点委屈,忽得消失了,她看着墨司宴的肩头,白色的衬衣上面有淡淡的血迹,她蹙了蹙眉:“你叫护士给你处理下肩头的伤啊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
墨司宴道,“睡会儿吧。”
“哦。”
沈西是真的有些累,所以闭上了眼睛。
没多久,又听到临渊压低了的声音传来:“三爷,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!”
其中的急切,不言而喻。
但最后他还是只能退了出去。
墨司宴垂眸看着床上的沈西,沈西突然睁开了眼睛:“墨司宴,你走吧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说你走吧,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,你别耽误正事。”
墨司宴眉心紧蹙,显然是在取舍,也终于做了决定:“我叫陈屹过来接你,我大概半个月回来。”
“半个月?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