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的脚步声听着是往外走了,没有两步却又回了来,"
阿齐,你感冒了?"
我回头看他,陈述皱眉走了过来,把我电脑椅拉了过去,"
怎么了,眼睛怎么红了?"
"
哦,没,没怎么,刚刚有一只虫子飞进去了。"
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,顺势遮住他打量我的目光。
"
诶,不能揉的。来,我给你吹一下就好了!"
陈述说着,手拉开了我的手,然后手指撑住我的眼皮,头也凑了过来。
呼他轻轻地冲着我的眼睛吹气,眼睛凉凉的,痒痒的,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"
虫子这样就会被带出来了,怎么样,有没有"
他的话忽然停了下来,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他忽然笑了起来,轻声问我,"
另一只眼睛也进去虫子了?"
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去,把刚刚滴落的冲出虫子的液体给擦干。
youcanrunawaybutyoucanthide
throughastorandthroughalonelynight
的确,我可以逃离却无法逃避,狂风暴雨,寂寂长夜,我一个人的时候,不总是在骂娘么。
"
阿齐,你再这么看我的话,我可要亲你了。"
陈述压低了声音,身体也压了过来。
上帝你看来是属大炮的,前面必须有了个现成的炮架,你才能放出警告来。你警告我,我如果爱上他,也就要面临当日和晓秋一样的结局,只是,迟到的警告还有用么。看来,我是注定了炮灰命。炮灰就炮灰吧,至少成为灰烬之前,也能爆发一回。
我抬手揽住了陈述的脖子,然后就亲了过去。
陈述的毫无反应让我的贼心慢慢凉了下来,贼胆也惨绿惨绿地打颤。奶奶地,不管了,反正要走了,就当胆大包天天包胆吧,我且放肆一回。
伸出舌头慢慢挑开他仍然合着的嘴唇,他或许还在震惊中,或许反射弧过长现在还没有完成,反正很轻易地就被我攻城略地,短兵相接了。
既然都已经和天借了胆子了,既然都已经动手,不,动口了,不好好享用一番,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就不好了。
想到这些,我从椅子上起身,手也开始自顾自地动了起来。摸一摸,捏一捏,很结实很有弹性的肌肤,手感颇好。
原来,不能罢手是这种感觉。
抬眼看了看陈述,他脸色泛红,眼帘也垂了下来,只是两排睫毛轻轻地不住颤动。这么乖顺,这么害羞啊,不过居然没有反抗。好兆头,好兆头。
慢慢往后退,慢慢拉着陈述跟我一块儿走。到了床边,陈述脸色红得有点不正常,呼吸也乱得不正常起来。头脑中,有一个声音告诉我,不对劲不对劲。
啪地一下,我以大力金刚掌把它打飞。反正,马后炮而已,放了等于加重伤亡。
ifyouneedonewhocaresforyou,现在,我只需要他。
我扯开陈述的衣服,陈述配合地抬起手臂。正准备真正地轻薄于他时,那个声音又回了来,而这次也换了内容,"
沈齐,你这头猪!"
我抬头看了看陈述,他的眼帘虽然还是垂着的,嘴角的弧度却让我似乎看到某个阴谋上演的序幕。包天色胆终于恢复了原状,涌动的热血也逐渐平缓,我开始认真考虑,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能耐,再一次被轰成炮灰之后还能元神不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