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抽泣着接过鞭子,眉目含情,欲言又止。
“司晏,我头好晕。”
曲婠婠伸手挽住他修长的手臂,脑袋轻轻的靠着。
敢当着自己的面明目张胆的吐露情意,是可忍孰不可忍,曲婠婠更不能忍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放手。”
南笙见此情景当即消下去的火又“嘭”
的一下飙升,拿起鞭子又准备抽过去。
“南笙,不得胡闹。”
司晏厉声呵斥。
“可是……大师兄,她……她抱着你手臂。”
南笙握着鞭子气得跺脚。
自己都没有靠这么近过,这么妖女她敢抱着。
啊啊啊——
南笙只感觉胸口处烧起涛涛怒火冲天,她真想把这么妖女绑起来抽筋剥骨,熬汤喂狗。
“司晏对不起,我让你为难了,冒犯之处请多见谅,我这就松……”
曲婠婠撑着摇摇欲坠身体欲松手。
“无事,你的情况我都明了,倒是师妹任性让你见笑了。”
不及她松开司晏就将她扶住。
曲婠婠又靠着他的手臂朝着气得半死的南笙甩去得逞笑意,言外之意无非再说,看吧!你师兄他心悦之人是我,他对你不感冒哟!
“大师兄,你就没有看出她是故意为之?她压根就没病。”
为了证实自己说法正确,南笙不管不顾的就要去推开曲婠婠。
这个妖女,心机深沉,不能让师兄被蒙骗。
“够了。”
司晏带着曲婠婠退后一步巧妙的避开了她的动作。
“师兄,我们同门十载,你居然信她不信我?”
南笙咬着红唇又狠狠的跺起了脚。
“回去抄十遍心经,若再无礼加倍处罚。”
司晏冷着脸说完就再不顾她,扶着曲婠婠推门入房。
“大师兄,你怎么总是这么无情,啊啊啊!妖女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啪——”
南笙含泪大声嘶吼,恨恨的甩了一道鞭子落地,飞奔夺门而出。
“这样真的没事吗?小师妹她以后会不会怪你?”
曲婠婠一边催动着体内寒气一遍低声询问。
既是做戏就要全套上阵,数载同门情谊又岂是她一个外人能轻易挑拨,司晏他不是愚钝之人选择站在曲婠婠这边无非是秉持着客主身份。相反南笙作为师妹则属于如同家人的关系,这两者区别很大,旁人看不透曲婠婠却明朗异常。
“无事,你不必为此事在怀。”
冰凉的触感传递到他的掌心,司晏脚步一滞漆黑的双眸陡然望向她,“是不是寒冰掌作了?”
“嗯,好冷。”
曲婠婠环抱着他的手臂颤抖的道。
“得罪了。”
司晏不假思索,倾身抱起她就往床榻走。
待到催化寒冰,司晏的额头也沁出丝丝细汗,“你好生休息,晚些我再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