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葫芦村庄蜿蜒绵亘的道路上,陈阳骑着自行车逆风而行,感受着夏日的清凉和舒缓的心情。
陈迟迟坐在前面自行车的大杠上,小手抓着车把稳住平衡,惬意的享受此刻的温馨。
“颠屁股不?”
先前让她做后面,她执拗的非要做前面,难道是前面的风景好?
“啊啊啊~”
下午的风吹的山间的树叶奏响大自然的乐章,陈迟迟没有回答陈阳,反而张开初见红色的小嘴绵延出啊的声音。
因为风吹和逆风的缘故,陈迟迟出了怪异的颤声,见到这一幕,陈阳想起小时候自己对着电风扇,亦是如此。
与她一样,当初玩的不亦乐乎,感觉十分神奇。
“陈迟迟,陈迟迟。”
乡间的田野上,响起了村庄人急切的叫喊声。
陈阳的手指在她小脑袋弹了一個脑瓜崩,痛的她双手抱头可怜兮兮,差点掉下来,还好陈阳眼疾手快的接住,笑着责骂道:
“你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对面不远处的搜寻队,四面八方每個角落都在呼喊陈迟迟,不用想,也知道缘由,陈阳扯着嗓子大声回应:
“在这里。”
得到了位置,一群人乌泱泱的朝着路边集合,很快来到陈阳身边,其中不乏葫芦村村长、村会计,村支书,妇女主任,小学校长,各班主任,架势十足。
“人没丢就好。”
村民长舒一口气。
“让一让,麻烦让一让。”
陈母李桂芬从人群中挤出来,额头上布满汗水。
看到陈迟迟的那一刻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色逐渐变得阴沉,可把陈迟迟吓的不敢说话,知道自己闯祸了,她也非常聪明,低头不去触及霉头。
老妈四处看了一眼,来到一处岔路小道,边上有许多生长的杂草和树稞,掰断一根小杂木条。
“下来。”
在家里具有绝对话语权的老妈,陈迟迟也不敢违抗,老妈没有留情,举起找杂木条朝着陈迟迟的屁股啪啪啪几下。
边打边责备,陈阳想起了被老妈支配的恐惧,屁股蛋儿居然疼起来,该死的肌肉记忆。
“叫你好好上学,你居然还敢逃学。”
“知不知道,老娘担心死你了。”
“从县里回来看不到你人,劳资还以为你被人牙子拐跑了。”
“还是被山上有野兽叼走了,怕熊瞎子把你吃了。”
周围没有一個人劝架,树儿不修不成才,该打还是要打,还骂还是要骂,不能手软。
在一旁看着的陈阳没准备劝,他觉得该教育,该立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