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上我的额头,眼波流转“要缓解心痛,只有这个办法。”
“我可以忍……没必要……”
“你受不住的。”
他满眼心疼,“第一次往往是毒性最强的时候,你受不住的。”
可我也不能为了自己“逼良为娼”
啊!
“这对你来说不公平……”
我小声嘀咕,把姜芜逗笑了“没关系小锦,我没说不愿意啊。”
是了,说不定他还挺乐意。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
“小锦,我喜欢你。”
他捧起我的脸,真挚深情,不给我拒绝的机会,“我喜欢你,是想要相守一生的那种喜欢。无论你怎么逃避,我都不会变的。小锦,从你把我救回来那刻起,我就认定了,此生非你不可。”
“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如些吗”
我都快死了,那股灼烧感又起来了,我满头大汗,煎熬无比。
如果只有这个办法,对方是姜芜的话……好像也不是不行……不对不对!快住脑!我在想什么!
这个时候姜芜突然松开我,说“小锦,我不逼你。要是受不住就叫我吧。”
说完他起身要行走,我反应过来忙抓住他“别、别走。”
奈何心疼得厉害,没抓住,反倒脱力从床上栽了下去。
是姜芜把我抱起来的。蛊真是个邪门的东西,不知为什么,和他接触真没那么难受了。
只不过效果短暂,我回搂住他,揪着他胸前的衣服,翁声翁气道:“你……留下。”
姜芜心领神会,顺势吹灭了房中的灯烛,所幸今夜月光的皎洁明亮,翻窗入户,让我们能看清彼此。
我感觉自己快熟起来了,低着头看见胸口那红莲状的蛊纹此刻显得格外娇艳。
在相对的位置上,姜芜胸口也有一朵。
“……为什么你也有”
“因为这是双生情蛊啊。”
他边应,边拉起我的手搭在他肩上,我们之间不过咫尺。
那双淡淡幽蓝的眼睛望着我,像在蛊惑人心“别紧张——我会负责的……”
姜芜以为我发抖是因为紧张,其实我是兴奋。
特别是看他脱完衣服后——苏锦你何德何能吃这么好!
此刻的心跳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心动了。
心口的灼烧感一点一点褪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舒适又依赖的清新感——我真怀疑这蛊起错名了,它真不是“合欢蛊”
吗
无处安放的手紧了又松,想要抓住点什么,又什么都抓不住。温热的大掌覆上来,没入指缝,十指相扣,难舍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