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建成死而复生,顾家上下火的将白幡撤下,灵台也拆了。
松鹤堂内。
弄清楚顾朦音的身份跟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以顾建成为的一种顾家子孙恭恭敬敬的在顾朦音跟前跪下。
“建成,给姑姑请安。”
顾建成激动的抖着花白的胡子,头磕得格外的响亮。
“给姑奶奶请安。”
“给太姑奶奶请安。”
经过这一遭,即便觉得匪夷所思,顾家上下也不敢质疑顾朦音的身份了。
至少明面上不敢。
顾朦音神色懒懒的靠在椅背上,盘着腿看了眼顾明德脖子上的勒痕。
他一脸病气,脸色灰白,即便醒了过来面色也十分惨淡。
“一把年纪了,有什么事想不开?”
顾建成讪讪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,一脸讪讪的道:“意外,就,就是意外。”
“爹,我还以为你是怕皇上怪罪想不开……”
顾明德小声嘀咕。
顾建成眼珠子一瞪,“瞎说什么,爹这么不经事吗?”
顾朦音秀丽的眉毛挑了挑,“怎么回事?”
顾建成扯了扯嘴角,有些惆怅道:“这事说来也是奇怪……”
顾建成是钦天监副监,前些时日贵妃娘娘被梦魔所扰,皇上就让钦天监做一场法事给皇上安神。
原本这么大的事是轮不到他的,但做法那天钦天监不知吃坏了什么拉得起不来身就只能他上。
在钦天监多年这种法事皇上也没少让他们做,他也算是得心应手。
可不知怎的,做法当晚贵妃就病了,皇上怪罪下来说他做法不仅没有将邪祟驱除,还害得贵妃病倒,让他先回府思过。
想他在钦天监多年,一直都是恪守本分,怎料会出这样的事,若是贵妃就此一病不起,皇上问责下来顾家怕是难保。
顾建成为此茶饭不思,今早脑子突然闪过自我了断的想法,且越来越强烈,但理智告诉他要冷静,可不知怎的,人还是挂绳上了。
“爹,你糊涂啊,贵妃情况如何还没有定论,你怎么能想不开呢。”
顾建成的长子顾明德是宫中的太医,知道贵妃的病虽然没好,但人是醒着的,若真要出大事了,都不用顾建成自我了断,皇上都能让他了结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