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乘风眸光一闪。
谢九霄托腮若有思索道“有个法子或许能找到。”
6乘风与他对视上。
谢九霄说“假设账本存在,那它一定由樊捷保管着,后来告病只怕猜到有这一日,所以账本极有可能是在樊捷告病后转出了府,这么重要的东西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,除了樊捷心腹外还有他的妻儿子女,只要将这几人那几天去了哪查出来,也就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6乘风默了默,这确实是个好主意,官场的东西,除了面上现的,剩下都得自个儿揣摩,她说“是个好办法。”
谢九霄没有移开目光,显然有了打算,说“说你的要求吧。”
6乘风喉咙微干,镇定看着他,眼眸比平日里亮些,说“我想拿回奴契书,在吏部奴籍上将名字划去。”
那双桃花眼黑邃透亮,微微潋滟“这是两个要求。”
6乘风沉默一瞬,说“去奴籍。”
谢九霄起身往书桌旁走,说“等着吧。”
6乘风回屋后将所有事翻来覆去想了遍,一直到十三回园,并带回来一瓶药膏。
十三站在门口,随意扫了眼屋内“早晚各一次,你这疤有些时日了,要完全祛除还得慢慢来。”
夕阳渐落。
6乘风说“麻烦你特地跑一趟,多谢。”
十三说“也不是特地,正好办事经过颜润堂,顺手的事。”
6乘风淡淡一笑,说“我在小厨房还留了一份鲜花饼,一会你去拿。”
十三笑说“那可真是多谢了,这鲜花饼咸得正好。”
6乘风诧异抬眼,说“咸的?”
十三见她神情,说“咸的啊,我吃的时候还觉得奇怪,又想着或许肃北的鲜花饼就是咸的呢。”
他既这么说自然不会有假,只怕是错把盐当成了糖,也怪自己没先尝尝,顺着话承认说“没错,我自小吃的鲜花饼就是咸口的。”
十三一副我就知道,道“我这人不挑食什么都爱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