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祁云的鼻间凑近她的颈间,他淡淡开腔“去洗澡,你身上一股野男人的味道。”
他松开了她。
顾慈站直身子,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。
神经病。
哪来的野男人,就她出门到现在回来这个时间,想找野男人时间也不够。
温修宴不是他表弟么?
男人这可怕的领地意识和占有谷欠。
浴室里。
顾慈刻意洗澡洗了很久,她就是在浪费时间。
江祁云来她房间里找她准没好事情。
尤其是今天晚上她还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害怕牛蛙,当时他说的那句话——
可别是来真的……
她墨迹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,连她自己都觉得犯困。
她走到浴室门口,耳朵贴在门上,也没听到外面有动静。
江祁云是不是走了?
她蹲在门边听了会儿,试探着打开反锁的浴室门,出去。
然而她刚刚探出半个身子,却见江祁云正倚着墙边,漫不经心地看着她。
男人的眼尾勾起一丝玩味。
顾慈懊恼的站直身子,尴尬的理了理自己已经吹干的头。
“我把头吹干了,所以费了点时间。”
她的解释多少显得有些废话。
“反正你浪费的也是你自己的时间。”
江祁云的声音低低淡淡,夹杂着几许暗哑。
顾慈和他相处的这段日子里,他在这件事情上的频率并不高,
自从上次的不和谐之后,他再也没碰过她。
但他每一次做,都必须要做到尽兴。
顾慈的手指抓着丝质床单,掌心里出了薄薄的汗,仿佛连吐出的气息都是氵显的。
他的有心折磨,引得她喘。息连连。
顾慈眼里沾染上了雾气,双眼迷蒙的看着他。
“能不能快点,我明天还要上班……”
“快不了。”
男人低头,薄唇亲吻她的耳垂,一只手抓住她的足踝。
他还记得早上她光着脚走进他的房间,白皙的脚踝上那抹红色格外的显眼。
他握着她的脚踝,“那条链子呢?”
“……戴着不方便,我拿下来放着了。”
顾慈这个时候根本不懂他为什么忽然要提那条链子,早上的时候他不还说那是条狗链么?
“下次戴上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说那是狗链么?”
“你皮肤白,晃起来红色更显眼。”
他的气息微乱,声线低沉。
尤其是,在他腰间晃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