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今弛满脸不悦,“你是不是傻,这种活不能让阿哲做?”
“我让我哥去镇上了,看看还能不能赶得及买到药。”
陈今弛脸色稍霁,“往后再遇上这种得罪人的事,就丢给村领导去。又不赚钱,你图什么?”
余妙音承认陈今弛说的有道理,但是他们非得靠那么近说话吗?
“那个,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腰。”
陈今弛的手好像是被烫了一般,火速地收了回来。
刚刚太过紧张,他都忘了自己还搂着余妙音的药。
“咳,都是羽绒服,我什么也没碰到。”
余妙音气笑了,占了便宜还卖乖:“那我要不要撩起羽绒服让你再重新搂腰?”
陈今弛挑眉,他可最受不了激将了。
“你敢撩,我就敢搂。”
“行,谁怕谁。”
余妙音说着就将羽绒服提起,露出纤细的腰肢,朝着陈今弛挑眉。
陈今弛想也没想,双手就搂了上去。
腰肢纤细,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。
滚烫的大掌,让两人俱是一颤!
他们在干什么!哪有拌嘴还动手动脚的!
他们只是陌生人,而已呀!
陈今弛赶紧松开,余妙音也慌忙后退一步。
“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吵完了。”
余妙音慌忙打开厨房的门,陈今弛刚想跟上,“你别出来!要是被人看到了,有嘴都说不清了。”
陈今弛顿住了脚步,眼睁睁地看着厨房的门在他面前关上。
好不容易等耳根的热意退去,他才想起来余妙音的话里的语病,他跟余妙音什么关系也没有,干什么要怕被人看见?!
说起来,他还救了人,做了好事呢!
他明明是个英雄,却要跟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躲着。
凭什么?!
他的手刚触碰到厨房的门把,就缩了回来。
算了,他就送佛送到西,听余妙音一回。就这一回。
余妙音出来时,闹剧已经结束。
村民们抢了药就跑。
老书记一家子棉袄都被扯破,拼死留下了三包药。
老书记骂骂咧咧,指责抢药的简直就是土匪!
骂完抢药的,就数落余妙音不会做买卖。
“我先定下的,都已经在算钱了,你怎么能给别人呢!你到底是怎么做生意的!我家的鸡死了,你要付大半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