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态度认真。
江凡给我的印象不错,她是在我和民叔逃亡东北后,除民叔之外,第二个关心过我的人。
另一位是医院的杨姐。
“算了吧。”
江凡摇了摇头,她似乎并不相信我能靠赌,赢回来两万块钱。
“咱俩赌一下怎么样?”
我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钱,数出两千:“就赌我能用这两千块钱赢回来你压给赌场的两万欠条,我要是赌赢了,你必须戒赌,并且给我做一个月的晚饭。
我要是输了的话,不需要你掏一分钱。”
我的赌注很简单,赢了的条件并不过分,输了又不需要担责任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在绝望之际,能有一线生机,江凡自然会争取。
在江凡的引路下,我和她回到了那间让她倾家荡产的麻将包厢中。
“江凡,你这是没借到钱,借了一个男人回来?哈哈哈。”
刚进门,一道令人厌恶的女性声音,以及那种审视的目光,就让我感到不爽。
包厢内一共三个人,两男一女,年纪与江凡相仿,不过三十。
“倩姐我今天运气太差了,心思让我弟弟来玩几把,他手气好。”
江凡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,将我拉到空位坐下:“小东,你跟她们玩吧。”
“快点开始吧,大家都等挺长时间了。”
女人见我坐下后,开始催促。
“凡姐,你们玩多大的?”
码麻将的同时,我开口问道。
98年,麻将机还没有开始流行,玩的都是手码麻将。
手码麻将,对于一名老千而言,等同于如鱼得水,出千方式与洗扑克一样,凭借码牌和记牌,达到出千的效果。
手码麻将是老千的天堂,麻将机则是赌场的乐土。
几年后麻将机的流行,虽然限制了老千通过码牌、记牌的出千方式。
却并没有减少出千的存在,反而日益猖獗。
很多赌场会采购专门的作弊麻将机,通过遥控器出千,来扫荡赌客口袋中的钞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