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休话音落下,众人也停止了讨论,看向了主位的少年郎。
黄月英笑笑看向杨休,这人体态看起来就是个大老板,来的也最早,想下场,也是最早,而且一开口就是交州,还是有些意思的。
“杨掌柜眼光独到,”
先是夸赞了一句,黄月英才道,“既然杨掌柜要代理楚纸在交州的生意,那自然,是要交上一笔代理费,方才有独家代理交州的楚纸生意的资格。”
“代理费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也有些道理啊,既是独家代理,当然不可能不付出代价。”
“不错。”
杨休了然,的确,也只有交上这样一笔代理费,他才有做独家生意的资格。
这小郎君,也不知是如何生的这般聪慧的,比他们这些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老油条还要精明些了。
于是拱手,再问,“那交州的独家代理费,几何?”
黄月英抬起右手,竖起了三根手指,笑而不语。
“三万钱?”
杨休想了想,问道。
黄月英摇头。
“三十万钱?”
黄月英这才点头,并补上时间,“一年。”
“这?”
“三十万钱一年?”
“这也太贵了!”
“是啊!如果是这样,那一年至少要卖出百万钱!”
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,而且,交州是大汉最南面的一个州,都已经这么贵的价格了,那其他州……
“先给诸位说个数据,自楚纸铺开业至今不过八天,共卖出一万三千余张楚纸。”
“其中中等纸一万一千七百张,单价五钱,得钱五万八千五百,上等纸一千三百张,单价十钱,得钱一万三千,共计七万一千五百钱。”
“除去铺子的租金,以及掌柜和跑腿这些人工,其中利益,诸位应当清楚。”
在场众人一惊,是的,他们对这几日楚纸铺的生意也有预估,但清清楚楚的听到了,还是很震惊。
这才几天?卖了这么些钱!那一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