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娇妗清醒的时候,是听到了外面宴念念的敲门声,她睁开沉重的眼皮,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昨晚她好像听到了执哥哥的声音。
而且身上刚被大石头压过一样,她听着外面经久不息的敲门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。
门刚打开。
“妗妗,你怎么回事,不是说好今天一早就走吗?”
“现在都已经早上1o:3o了,飞机都赶不上了。”
“哎,你怎么回事儿,脖子上是什么?”
宴念念像只喜鹊叽叽喳喳个没完。
沈娇妗听到她的问话,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,然后蹙眉说:“赶不上就定下一趟的飞机啊,急什么。”
说完她就进了浴室,女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一些红痕,像是那晚上的吻痕一样。
只是这次的比较淡。
沈娇妗手抓着洗手池,目光微暗,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牛奶。
她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跑出去找到在楼下陪着亚姨说话的鲸落。
“大叔叔,昨天晚上送到房间的牛奶是你安排的吗?”
鲸落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喝了口酒说:“对啊,我安排的。”
“丫头,怎么了?”
沈娇妗蹙眉沉思,然后又摇摇头:“没事,大叔叔,我和念念等会就走了,我们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鲸落笑呵呵地点点头:“好好,回去以后给你干妈带个好。”
宴念念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聊的差不多了。
本来她们也没有带什么行李,所以这次他们走的时候依然是孑然一身。
鲸落站在外面看着她们的车离开。
两个男人从房子里走出来,站在他身边。
“小执啊,来都来了,怎么不见见?”
鲸落抽了一口雪茄,表情疑惑。
江容执单手插兜,模样比他爹当年还帅上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