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姐夫次次都要提右相,孤知道你把她当恩师,也知道这些年她帮了你很多,这些孤懒得再提,但不管如何,你掩盖不了她的愚昧。”
应陶儿瞳孔一缩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孤最近查到一点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
抿唇笑了笑,钟离沁俯,凑到应陶儿耳边,两人的距离靠的极近,那温热的鼻息扑在君后的脖颈处,叫他的耳根不由红了起来。
然这颗尘封已久的心还未来得及跳动,便听到冷冷冰冰的四个字,如一桶冷水一般泼了下来。
“无可奉告,孤今日心情不好,姐夫又与孤唱反调,还不如陶渊将军讨喜。”
说罢,钟离沁重新挺直了身板,那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,令人望而生畏。
“陶渊?”
应陶儿则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就她那副殷勤谄媚的样子?谁不知道她是在跟你套近乎呀阿沁,陶渊这个人要真有能力,绝不会像哈巴狗一样贴着你…”
钟离沁没有耐心再与应陶儿谈论这些,她冷淡道:
“君后殿下,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孤便先回去了。”
“阿沁,你…”
应陶儿挽留的手伸在半空,尴尬的停了下来,他默默的看着钟离沁的身影消失不见,垂在袖间的双手兀自攥紧了几分。
…
出了宫门之后,钟离沁没有着急回王府,许是一想到府中不听话的某人,令她心情烦躁,足尖一转,破天荒的主动邀了文琅出来喝酒。
文琅很快就要回边关去了,自然是欣然应允,屁颠屁颠的就这么来了,不过这一次,她们没去永乐堂,而是换了另外一家更大,更奢靡的酒楼。
“姐,这可是我最近新现的地方,不仅地方好,里头的人也好看,你看这传菜的,通通都是小郎君,加点钱还能让他们陪你喝一宿,就是可惜了,除了喝酒,什么也不能干。”
文琅跟献宝一样,凑到钟离沁的面前来,被其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了去。
“是吗?孤在这皇城里住了这么久了,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。”
对此,文琅摇头晃脑,丝毫不介意摄政王对自己的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