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一般的精怪都喜独居,是不可能会与其他精怪共处的,可那村中却有诸多精怪共存,这一点十分的不正常。”
“所以,我怀疑那些东西,若不是有人故意养在那里,便是用了某种办法将它们聚在那里的。”
“而你的马儿发疯,不偏不倚,正将你带去了那个地方,想来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,他自己却又不出面对你下手,目的便不是因着你的体质而来,而是单纯的想要你的命。所以我担心那人或许便是给小皇帝下蛊之人,你在皇宫中需得一切小心。”
丌官玉思索片刻,如今陛下身体已然康复,若他身上的蛊真皇贵妃的手笔,那想来自己那日出意外,定是已与皇贵妃脱不了干系。
可此事做的毫无踪迹可寻,一时也找不到证据证明就是他们做的,只能先将此事搁置。
他微微点头,道:“好,我会注意,多谢提醒。”
茱萸道:“我如今已是公子的护卫了,倒也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丌官玉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那若是我让你每日陪我进宫,茱萸可愿意?”
虽说她如今是他的护卫了,可他还是想要经过她的同意,而不是直接下达命令给她。
茱萸道:“既是公子的护卫,那公子在哪里我便自当该在哪里。”
丌官玉闻言,勾了勾唇,配着他如今那满脸通红的模样,竟是有几分秋水潋滟的魅惑之感。
茱萸向来喜欢看美人,又美有没有危险的更是喜欢,便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起来。
听闻他有一位长姐,她猜,他的姐姐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。
沉默了一会儿,茱萸才又道:“另外还有件事,想与公子商议,不知公子是否能允。”
这还是茱萸第一次向他提私人要求,丌官玉有些好奇,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继续留下喜儿与我做伴,她的月例可以从我的月例中扣去。”
只是这样?丌官玉略微有些失望,却还是道:“你若想要留下她便留下吧,府中下人月例都由宫中负责,不用你出钱。”
“此事,不知可有犯了府中规矩?”
听说他们大户人家的规矩多得很,她还是问清楚的好,以免叫人为难。
丌官玉:“不过是调个丫鬟罢了,并不是大事。”
他既是如此说,那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,茱萸便放了心。
回到国公府,马车刚停下,鳞元扶了丌官玉出来,茱萸紧随其后,一出来,她便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个人盯着这边。
转头看去,看到是祁师颐那小道士正往他们这边探头,见她看过来,便高兴的使劲儿给她比划,反正意思就是说有事要与她借一步说。
丌官玉注意到她看着不远处,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,也看到了祁师颐,对方竟无要避嫌的意思,就那么当着他的面朝茱萸挤眉弄眼。
丌官玉问道:“那位是?”
茱萸:“之前在街上偶
然结识的华山派弟子,他似乎找我有事,我离开一会儿,公子身子不适,便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