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瑜摸着毛猴脑袋,笑呵呵地逗弄着。
老姜干笑着应和,一时间却是不知该说什么。
恰在这时,堂里传来宫二的声音。
“你,进来吧!”
王良瑜丢下毛猴,掀开门帘,走了进去。
当先,便看到一个面色深沉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,手边捧着一杯茶,气度俨然。
“晚辈王良瑜,见过宫老先生!”
王良瑜抱拳行礼。
宫宝森上下打量王良瑜一眼,问道:“我听若梅说,你剑法高绝,不知师承何人?”
“白猿。”
王良瑜回道。
宫宝森闻言一滞,凝眉思索半晌,愣是想不出这白猿是谁。
王良瑜轻咳一声,故作尴尬地解释道:“我师门在海外传承,小门小派,并无甚名气。”
“王先生若是不愿说,那便不说,何必诓骗我们,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宫家吗?”
宫若梅冷哼一声,似是有些不满。
宫宝森转头看向宫若梅,训斥道:“若梅,不可胡说!”
“爹,你可没见到他使的剑法。”
宫若梅却是不以为意,盯着王良瑜,认真说道,“女儿看他的剑法,丝毫不弱于当年的武当剑仙!”
宫若梅自幼随父习武,见惯了父亲与人交手,武当剑仙也曾拜见过,自是识得厉害。
“哦?”
宫宝森听到这话,面色微变,讶然地看向王良瑜。
“微末技艺,宫姑娘谬赞了!”
王良瑜干笑一声,倒是没想到宫若梅竟是这般实诚,搞得他都有些下不来台,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师承来历了。
宫若梅又是一声冷哼,颇有些不愤。
宫宝森相信自己女儿的见识,知道她不会说谎,对王良瑜的来历越好奇。
只是,王良瑜既不愿说,宫宝森也不好深究,只得问道:“王先生,此来,所为何事?”
王良瑜闻言,看向宫若梅,欲言又止。
宫若梅瞪眼看了眼王良瑜,扭过头,并没有离开。
宫宝森原以为王良瑜是来上门挑衅,可如今看来,却是另有要事,且非同小可。
“若梅,你先出去!”
念及此,宫宝森看向宫若梅。
宫若梅愈不忿,恶狠狠地瞪了眼王良瑜,重重地哼了一声,气呼呼地跑了出去。
王良瑜见状,不由笑了起来,这时的宫二,还有些孩子气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