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一次,我们第二天就要突袭玻利瓦尔人的军队,那天,我们已经经过了数十天的战斗,只剩下这场要打。
“那时候开始,军官就说:‘从现在开始,不许吵闹,不许说笑,不许说念叨家人话,不许大声喧哗,我不记得有多少了,反正不少。
“那时候,我觉得每个人的体内都有一头野兽,即将破笼而出,撕碎一切。
“连我也是。
“后来,大家就那么躺在一起,每有一点风吹草动,我们就要以为是敌袭。
“终于,有一个人无法忍受,向着旁边的人拔出了刀,
“随后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别说了。”
海森伯格制止了他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总之,你只要知道,从那之后,我就是一个烟酒全沾的混蛋了。
“好在,那次人没有死光,我们活下来了一半,但是我也没脸再回玻利瓦尔了。”
普拉卡叼起一根烟,点燃了它,吐出一口。
“现在怎么说,你觉得那些人为什么来找我?”
“嗯,不好说,我们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怪物,但从直觉来讲,它应该和巴甫洛夫有关。
“但巴甫洛夫觉得没有这种技术,所以应该另有其人,
“要么是他找了一个靠山,要么就是他又搞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如果它的威力这么强大,那我们最好查出那些东西的出处。
“才两位就有这样的效果,那一支军队呢?”
普拉卡不寒而栗,道:“我会去看看的。”
抽完这支,他回了旅馆。
将洗漱过后,他躺在床上,想着今天生的事。
对了,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个人形生物的事情……
脑子里想着各种东西,他打算明天再处理,现在先睡觉。
入睡之后,一股疼痛流入了他的大脑。
他再次来到了那片黑色的海。
一回生二回熟,他一起来便在附近寻找着什么。
直到他看见教堂内,莫伊莱的身影。
她拿着一支不知道从哪来的笔,在教堂的墙壁上写写画画。
普拉卡走了过去,道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“这是泰拉地图,上面是那些地方。”
莫伊莱说道。
“而这边,是他们所需要的密码。”
密码……普拉卡看着那些密码,它们大多是复杂的图案:“真怀念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