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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服(第2页)

白清兰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后,才一把握住他的腰带,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拉。

陌风为顺白清兰的意,只能顺势坐在她的腿上。白清兰看着面色清冷,表情木讷,动作僵硬的陌风,便伸手摩挲着陌风那娇嫩欲滴的唇瓣,又从唇瓣抚摸到他白皙如瓷的脖颈,指尖从脖颈划到衣领深处,如锦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白清兰手掌中随意抚摸。

几番挑拨下,陌风藏在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,他虽气息不稳,但他紧咬薄唇,极力忍耐心中的欲望,此刻他已脸颊羞红,泪眼朦胧,眼中满是情欲,但他依旧克制着,不敢逾越半分。

白清兰看着他这动情模样,风华万千,媚眼勾魂,不由得被勾的春心荡漾,心猿意马。

白清兰在陌风耳边轻声呢喃道:“真乖!陌风,像潇湘阁这样的妓院可真是个好地方,你要是有空,可以常来这样的地方,多找小倌学学如何取悦女人。这样下次在床上时,也能多了些许情趣,免得我天天对着个木头,无趣的要死。”

白清兰语毕,将手从陌风的衣领中抽出,陌风稳了稳情绪后,才从白清兰身上起来,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后,才捡起地上的凌云霄,将它重新缠绕在腰间。

白清兰站起身,“半刻钟到了,估计着江公子也得手了,咱们去城外看看吧。”

陌风微微点头,“好!”

陌风语毕,两人一道离去。

“救命,救命!!!”

黑暗中,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了无人烟的树林中响起,声音之大,震耳欲聋。

“救……唔……”

就在谢姝准备继续呼救时,江秋羽嫌她太吵,直接将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
谢姝被绑在一颗参天大树上,双手也被粗绳牢牢捆绑在身后,而江秋羽却站在她身旁。

黑暗中,几道人影闪过,为首的落到地面时,只见是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。

男子面白似玉,眼眸温柔,腰束玉带,手中折扇开合间,难掩一身贵气。举手投足间,温文尔雅,气度不凡。

真真担得起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
这男子便是谢家家主谢玉松。

江秋羽没有将谢姝身侧的护卫杀死,只是让他们回去向谢玉松说一声,只要他肯来见自己,谢姝就会安全,所以,谢玉松是为救谢姝而来。

江秋羽对着面前的谢玉松行了一礼,以示尊重。江秋羽解释道:“谢家主,在下受御王之托,前来给您送一封信,奈何数次找您,您都闭门不见,所以在下就只能出此下策,绑了令妹,以此来见您一面,将信亲手交给您。得罪之处,还望谢家主大人大量,多多海涵。”

谢玉松出言微冷,面色不善,“这位公子,在下与御王的合作已经结束了,所以在下是不会再帮御王任何事。所以还请公子放了令妹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
谢玉松话音刚落,只听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。

“小师叔!”

这声音不仅蕴含了雄厚的内力,且一字一句都能让人听得无比清晰。

语毕,只见一阵狂风袭来,将地上的落叶激的漫天飞舞。

雄风过后,只见白清兰和陌风站在众人面前。

白清兰上前几步,他对着谢玉松行了一礼,“杨安辰之女白清兰见过小师叔!”

谢玉松对着白清兰仔细打量一番,才问道:“你就是师兄的女儿,白清兰?”

白清兰轻笑一声,“正是!”

谢玉松微微点头,“我知道你,也常听师傅提起你。那你今日前来,不会也是因为御王的事吧?”

白清兰直言不讳,“正是!”

谢玉松一脸冷漠,“我不会帮御王!”

白清兰反问道:“难不成是因为御王是朝廷的人,所以你不帮他?又或者是因为朝堂多年的重农抑商,师叔对此,心中积怨已深?”

谢玉松也不隐瞒,“两者皆是吧。”

白清兰笑意加深,“你之前与御王接触过,您对御王印象如何?评价如何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。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御王出生贵族,身上留的是皇室的血,而他的为人,你我皆知,他胸襟宽广,有雄才大略,有勇有谋,文武双全,又懂得蛰伏,伺机而动。他这样的人,是个做皇帝的料,也是最好的伯乐。师叔,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难道您不想跟随他大鹏展翅,飞上九天,一展你心中多年不得志的抱负吗?”

谢玉松嗤笑一声,“这天下的贤才多的是,你何以见得他就一定可以做皇帝?况且兴朝还没亡呢,兴国的二皇子和弈王,谁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
“天下已乱,兴朝积弊已久,大势已去,迟早会自取灭亡。师叔,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,大破大立,晓喻新生。兴朝君王昏庸无道,早已不得人心。只有改朝换代,建立新的王朝才能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。而御王就是可以打破这个朝代所有平静,将盛世变乱世,能以旧换新,让兴国改朝换代的人。”

白清兰轻叹,“不错,这天下有能有才之人多如繁星,可他们都将只会是谋士或有将帅之才。昔年,御王曾对我说,为君者,一思天下苦,二思社稷危,三思宗庙弃,四思社稷贫,五思士民疾,六思官吏独,七思诸侯异,八思子孙负,九思贤良少,十思天下老。御王年纪轻轻,便有这样的觉悟再加上他又是皇室的血脉,他就已经成功了一半。师叔,他之前在战场上没有立下赫赫战功,是因为他无权无势,只能隐忍,如今他羽翼已丰,有谋士之才,将帅之能,又有容人之量,要不了多久,将来天下英豪,只会尽入吾彀。”

谢玉松知道容熙是个处事厚道的人。

建兴四十年,容煦经手下探子打探到他在四处做盐铁生意时,准备搜集证据抓捕他。

恰巧那一年他手上有一批没有卖完的生铁,迟迟没人要,他也不敢私自销毁,怕容煦的探子查到端倪。

正在谢玉松左右为难之际,是容熙偷偷派人将他的生铁买了,用地道的形式运输出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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