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,准备好家伙什儿!”
“等等!”
孙恒挤进了人群。
“天成兄弟你们等一下,我有点事想问问他们。你还记得我吧?”
孙恒问钱三。
“记得记得,您前些日子去过临城找我们团长,孙少爷,您家老爷子的事可不赖我们啊!我们团长想替你们家申冤,是吴大帅不许他过问——”
“嗯,我刚才听你说,你们从北平吴大帅那来的?”
“是的孙少爷。”
“我跟你打听个人,你听说过李麟吗,也在吴大帅身边做军官。”
“我表哥就叫李麟。上次您在临城见过的,就是我们团长。”
“我说的李麟,是吴大帅的干儿子。”
“我表哥就是吴大帅的干儿子!”
“你胡说!”
孙恒不可置信地望着钱三。
“这能胡说吗孙少爷,我表哥真的就是吴大帅的干儿子!”
“那你跟我说说,你都知道他什么?”
“我表哥今年二十三岁,属羊。是济南府人,在济南私立正谊中学读过书,后来在吴大帅帐下做了文书,袁世凯跟日本人签二十一条的时候,他写了一篇文章声讨袁世凯的卖国行为。吴大帅没儿子,他看我表哥很有血性,又长得一表人才,就认我表哥做了干儿子……”
孙恒感觉眼前一亮,忙把周天成拉到一旁。
……
几辆牛车上拉着钱三等人出了寨门。
孙恒和几个马子解去了绑在他们眼睛上的绑腿带。
“钱连长,今日多有得罪了。”
孙恒带着歉意说。
“看您说的,今天要不是孙少爷,我和我的这帮弟兄可就小命全无了。”
“我是不愿意干马子的,是那帮弟兄硬把我给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