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淼远刚刚度过情期,现在的状态还有些敏感,伞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,他立刻闻到了属于旁边a1pha男性具有侵略性的气息,周培松的信息素好像带着点血腥的铁锈味儿,他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一步。
周培松:“怎么了?”
商淼远白着脸说:“没事,这伞太小了。”
周培松:“那给你打吧,我无所谓。”
商淼远立刻摆手说不用。
两人顺着别墅旁边山坡上的石子小路走了一会儿,已经完全走出了警卫的视野范围。又往上继续,待完全站在坡上,便看见山坡那边建筑群立的景象,景色被灰色的格子填满,透露出一种压抑紧促的氛围。
周培松说:“这边景色不好,我带你去那边。”
商淼远不太想往那边去了,他有点害怕周培松。
周培松说:“那边是我哥小时候的根据地。”
他这样说,商淼远才继续跟上去。
又走了五六分钟,景色果然比方才好了一些,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。商淼远看见其中有一棵醒目的巨树,树上搭着一间非常简陋的木屋。
商淼远:“那木屋是你们建的吗?”
周培松:“是我哥和我爸建的。”
商淼远说:“你们小时候经常上去玩儿吧?”
周培松:“他去的次数比较多,我偶尔去。你想上去看看吗?”
“下着雨,会不会被雷劈?”
周培松笑起来,说:“你可爱得过分了。”
商淼远听见这话,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:“我……我有时说话不过大脑。”
周培松:“不要过分谦虚,你明明想得很清楚,连这么古老的物理知识都想到了。”
商淼远:“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周培松不再逗他,笑着说:“你说得对,还是不要上去了,雨天路滑,就算不被雷劈,也可能摔下来,我小时候就摔过一次。”
商淼远随口问:“严重吗?”
周培松:“还好,只是不能参军了而已。”
这应该不是“只是”
两个字能概括的,商淼远觉得自己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豪门辛秘,尴尬地定在当场。
周培松的表情非常轻松,像是提了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,笑着说:“你结婚那天他们打算让我抱只大公鸡代替我哥。”
商淼远还沉浸在上一件事里,没听清他说什么,满脸茫然地啊了一声。